快进宝船。”
王厚与大慈法王从达摩禅宗越墙而出并不停顿王厚也顾不得去取马儿从大慈法王手里接过炎左使两人飞身下山展开轻功赶。十几里的路程对他们来说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到了港湾王厚顾不得和大慈法王说话让守卫去禀报李都指挥将炎左使放到地上把脉之下暗叫不妙。
炎左使不仅全身滚烫而且脉相大起大落脉道扩张脉形宽大气盛血涌。王厚不敢耽搁催动真气以变通力度入他体内使脉跳不至于紊乱同时护住他的心脉。听李兴询问收手站起:“李都指挥这位是大慈法王这次又多亏法王出手相助这个伤者是我才认识的一个朋友。”
李兴忙对大慈法王躬身施礼他对这个名字可谓如雷贯耳:如果不是大慈法王在古里时梅家兄弟要吃大亏就连自己也无法向郑总兵交代;还听说无遮大会上也是大慈法王抓住捣乱的假僧人这才知晓其中有人蓄意破坏。
大慈法王还了一礼:“阿弥陀佛!幸会李都指挥王将军咱们进去再说。”李兴连声称是王厚托起炎左使三人上了“天元”号进到王厚所住的房间将炎左使放在床上。
功夫不大医士被唤来伸指准备把脉却缩回手指不住甩着原来是被炎左使烫得如此。问道:“奇怪这人怎么受的伤?……好像是走火入魔之症难道他练功练岔了?”
王厚回忆当时的情形先是炎左使击去的拳头被宗主紧紧捏住然后手臂一抖跟着一推便受吐血昏厥想必是被宗主的古怪武功逼回内力这才出现走火入魔之症。问道:“医士有没有办法可解?”
医士应道:“必须先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才有可能对症施治。”王厚皱了皱眉:现在炎左使昏迷不醒谁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夫他带来的十一个人全被达摩禅宗杀了而拜火教总坛离这里又远该向谁打听?
“昭毅将军你是如何认识他的?”大慈法王见王厚皱眉不语开口询问听王厚将认识炎左使的经过简要说了伸手握住炎左使的左手察看后又握起右手方道“他既然是拜火教的光明左使……乌思藏有拜火教的分支我听说他们的武功以‘烈焰拳’最为厉害这人身为光明左使地位很高想必练的就是这种功夫。”
王厚想起在拜火教总坛时和阳教主交过手:当时他被我逼到墙边然后强吸一口气双拳同时挥出两团火球看到火球飞来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以“有术可分风”引开火球。而他之所以能击出火球肯定是袖子里藏有火石我听炎左使说他被达摩禅宗擒住时搜光了身上的东西但看他也是两拳同时攻向宗主与阳教主招式相似应当就是“烈焰拳”。
想到这里王厚道:“法王所说应当不错医士现在又该如何医治?”“老朽、老朽并不会武功只是为人医过……既然知道他的武功应当、应当……”医士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应当如何。
大慈法王道:“烈焰拳需借助圣火才能练习应当要寻找有圣火的地方才能帮他将体内之火平息进而调整内力是不是这样?”医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冲大慈法王不住点头:“对对对!法王所言极是!”
王厚心里一动:两个多月前小娜在无遮大会上遭到踩踏当时圣僧说有两个办法可救第一个办法是进入卢特沙漠将小娜置放沙堆里使炙热之气和寒毒相互溶解从而相互融化当然为了保证小娜不至于被灼伤还需要有能抗得住炙热的高手在一旁护法。第二办法是到拜火教总坛用圣火丹为小娜疗伤。
听圣僧说卢特沙漠位于波斯南部不知道离这里有多远如果近的话倒是可以去试试。王厚将想法说了大慈法王沉吟半晌道:“说实话贫僧对这个法子能不能奏效心里没底不过铁萨罗确是一代圣僧他所说的法子虽然是祛寒毒但对炎左使而言同样可以理火气。既然没有其它法子只能一试。”
李兴一旁道:“我知道卢特沙漠被人称作‘烤熟的小麦’从西北向东南伸展长六百里宽三百多里最近的地方离这里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