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不放身子挣扎着往后退手上比划高个子也是“哎呀”叫了一声。
高个子松开手右掌也流出鲜血左手紧紧捏住伤口用波斯语说了几句其他几个僧人闻言挥拳攻向王厚。王厚从刚才受伤的两人就看出这些人武功低微暗自奇怪:以他们的武功怎么能打败茶马帮和盐帮?难道另有其人?……不管怎样还是看他们怎么处置再说。见拳脚过来将头一抱嘴中哎哟乱叫任由他们拳打脚踢。
“好了别惊扰宗主他们先把他关起来明天再审问清楚。”高个子是几人的头领一旁吩咐。王厚没听懂他说什么跳着脚叫嚷:“你们还讲不讲理?打碎了菩萨不赔钱还打我!我要见你们方丈!”
“妈的!你给我放乖点今天来了贵宾不然我现在就请示宗主砍了你的脑袋!先让你多活一会等客人走了再说!”高个人挥挥手几个僧人架起王厚出了拱形门顺着甬道向前进了一个小院。
小院门口有四个僧人把守双方问答了几句其中一个僧人找来绳索将王厚五花大绑然后打开一扇房门将他推了进去。
王厚从他擒拿自己的手法与力道中看出他内力不俗心中反倒踏实:看来这四个僧人应当是和船队生纷争的那些人现在时候还早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就在这里等天黑再出去察探情况。
随着房门砰地关上屋里顿时一片晦暗王厚凝神观察整个屋子全是用条石砌成面积不大前后都没有窗户只有隔墙上有一个尺许大的洞口室内空荡荡的并无陈设地上铺着草空气浑浊看来是间牢房。
王厚皱了皱眉想找个板凳坐会都没有如果能像布道村酋长那样悬浮在空中倒还勉强应付胳膊稍一用力挣断绳索见立足的地方倒还干净拿脚蹭了蹭盘腿坐下。内力运转正想屏住呼吸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忽听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一动:莫非隔壁还有人暗中监视我?随即哑然失笑他们如果想从我身上打听什么哪用这么费劲?大概隔壁房间也关着人。
收功站起走到那个洞口前向里面打量微弱的光线下可见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草铺上躺着一人反剪着双臂背对着这边看不清模样也不知是在睡觉还是昏迷不醒。注视半晌“喂”了一声那人并无反应。
一式“天与水相通”内力送出探出那人气息不畅倒像是受了伤。那人被内力一激极力想挣扎王厚问道:“你是谁?”那人闷哼一声半晌呻 吟:“我被封了……穴道……英雄救救我……”
听他说话的口音王厚知道他并非大明人暗忖:他被关在这里不知怎么得罪了达摩禅宗正好又会说中国话可以向他打探内情。试探道:“你哪个穴道被封?我来帮你解开。”那人又挣扎了一下:“谢谢……英雄……我现在无、无法行动你够不着……”
“我来试一试什么穴道?”王厚不愿以变通力帮他解开穴道免得锋芒过露俯身拾起一根干草在手中揉成小球听他说“巨阙穴”后弹出小球。
巨阙穴位于上腹部正中线上是任脉上的主要穴道之一此穴一旦被封会出现胸痛、心痛甚至癫狂之症。那人背对着王厚小球夹带着风声击在对面墙上“扑”的一个反弹撞向那人胸前力道恰到好处。
穴道既解那人运功调息片刻绷断绑在身上的绳索缓缓爬起走到小窗前拜谢道:“多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大名怎么会在这里?”这话正是王厚想问的借着微弱的光亮可见那人三十多岁两眼炯炯亮显然内力不弱答道:“我不小心冲撞了他们被关进来了你呢?”
“我?我……我们一起来了十二个兄弟除了我其他的兄弟全都、全都被他们杀了!”那人声音沙哑透着股悲愤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道“被他们抓住凶多吉少如果他们不看我是领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杀了。英雄是大明人?怎么惹上了他们?”
王厚暗道:看来达摩禅宗还真不是善茬杀了人家十一个人只是我还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能说出实情。略一迟疑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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