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去治丧然后让姐姐带着两位外甥入京就好。”
“入京?!那可太好了!我都十几年没见着姐姐了!太子也该跟曲是曲非兄弟俩亲近亲近!对对!就这么办!”秦煐兴奋地站了起来在殿中走来走去可是瞬间又狐疑着看向沈濯:“姐姐十几年推三阻四都不肯进京这个时候让她来她肯?”
沈濯伸手给他让他拽了自己起身扶着肚子缓缓走动权当散步:“所以才要在这个时候让她来啊!”
然后临波会恐慌会想要迅速带着孩子回西北而曲追就只有跟着一起回去一条路……
秦煐心里转过弯来失笑摇头道:“你这是逼着他们一家子回去。”
“我这是帮你姐姐的忙。”沈濯横了他一眼“怎么可能这样的奏折是你姐姐亲手写来而不是曲追字字泣血?何况还是曲追先走、两个外甥随后姐姐拖延到最后?这摆明了就是两口子闹了不愉快了。若咱们不逼着他们一起回西北那曲追一句守孝难道两夫妻真的三年不见?”
秦煐瞪圆了眼睛。
回应的旨意通过迅鹰飞快送到了临波手里给了她充分的准备时间。
临波看着手里的纸条神情怪异。
詹坎则微微扬起了嘴角。
纸条很简单两行字秦煐的亲笔:“姐姐可先起行。一应旨意随后自有内侍羽卫直接送往山东。事毕请携两位外甥入京小住。”
单凭最后这一句曲追应该会跟临波一起回西北了。
但是秦煐又怎么会这样善解人意地……
詹坎看着她发呆轻声道:“殿下皇后娘娘是个聪明人而且先太皇太后的炒货店可还在她手里呢。”
西北也还有沈信芳。
临波脸上做烧。
自己的家事究竟还是被沈净之知道了!
“罢了先去给我公婆送葬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临波公主一身素服披风上了马车。
詹坎回头看看留下看家的沙棘笑一笑翻身上马。
“为什么不带我?”沙棘哭兮兮。
“因为全府上下你是心里最没有国公爷的人。带着你容易闯祸。”管事嬷嬷叉手站在她身边淡淡地说着话眼睛却盯着临波的背影。
希望这一回她能真的明白。
那才能有一世平安的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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