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识字我就识字了。但我教你站桩时你不站这下知道站桩的厉害了吧?”
若是放在平时高会民早和岳云斗上嘴了。但此刻他只想张大嘴巴多喘一口气。哪里还有和岳云斗嘴的力气。吉倩是个急性子看高会民在后面跑得像个蜗牛实在急不过就想把高会民扛在身上。但被岳飞喝住了。
“吉倩不要帮他。身为一个书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古之君子上马可击狂胡下马可草军书看看我朝的书生都成了什么样子?连一柄剑都拿不动只能拿个扇子在手里摇动了。碰见什么不平之事只会哀哀求饶。我岳飞的外甥可不能成为这种弱不禁风的书生。会民闭上嘴巴用鼻子出气继续跑。跑着跑着就不累了。”
高会民被岳飞一阵教训不由得脸上发热。再看小岳云像兔子似的跑在自己前面不禁牙关一咬继续奋力往前跑。说也奇怪跑着跑着高会民感觉自己不累了可以继续跑下去了。高会民心中暗想莫非舅舅给自己说的闭嘴呼气乃是内功秘决吗?
幸亏岳飞不知道高会民的心思如果知道就会很明白地告诉他这世上没有什么内功秘决只有持之以恒的体力训练。肌肉疲劳到一定程度就会忘记疲劳。人的极限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跑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岳云指着前面一个极为不显眼的小路说道“从这条小路走过去就到奶奶居住的山崖了。”
整整一天岳母的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不时地对女儿说道“我总是感觉你弟弟今天要回来。”
晚上做饭时岳母坚决让大姐多做了三个人的饭。岳母说道“我确定五郎今天就要回来。云儿和会民也要回来。你最好把他们的饭也做好。”
月亮出来时岳母又坚决地说道我现在感觉到五郎离我们不远了。我今晚不睡了我要坐在山崖下面等他回来。
霍锐劝道“伯母夜里山风冷。你不用出去了。我到山崖下面等师哥回来也行啊。”
岳母却硬是让霍锐把自己放到了山崖下面坐在冷风嗖嗖的山崖边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山口。霍锐和岳大姐当然也不能睡在山洞里就连七岁的岳银瓶因为听说老爹要回来也睁着惺松的睡眼和奶奶一起守在山崖下面。
眼看着月亮一步步移上中天岳母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山崖下面霍锐和岳大姐的脸上都露出一种忧色。他们两人面面相觑都认为岳母是思子成狂了。
就在霍锐和岳大姐第八十七次劝岳母返回山洞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披星戴月地下了山口向崖壁这边疾行而来。
霍锐尚未看清来人就已经抄起了倚在山壁上的长刀。岳母摇头道“霍锐这是你师哥回来了。你提刀干啥?”
岳飞虽然没有母亲的神奇感应力但他的眼力极好一下山口就看见崖壁下的三个黑影。岳飞的心当时就揪了一下。他立即就断定那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师弟和自己的姐姐。
虽然岳飞不明白母亲为何深夜还坐在山崖下但这不妨碍岳飞热泪盈眶。他一手拉着岳云一手拉着高会民大步向崖壁下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走到最后几乎箭步如飞岳云和高会民早已经脚不沾地的被他拖着走了。
在岳飞眼里母亲虽然只是百丈崖壁下的一个小小身影但母亲却比这百丈陡崖更加高大。
走到母亲面前看到母亲消瘦的面容和头上比月光还要白的白发岳飞再也忍不住辛酸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嘶声喊了一句“娘我回来了。”
岳母点点头神色极为平静地说了四个字。“回来就好。”这四个字极简单却包含了如山般巍峨的母爱。
此时岳银瓶也醒过来了。一下子跳到岳飞怀里大声叫道“爹回来了。”说完这话就抱住岳飞的肩头痛哭起来。
岳银瓶这一哭终于把岳母藏在心中的泪水给引了出来。岳母岳大姐二人都是失声痛哭。直到牛皋吉倩来到跟前方才止住哭声。
牛皋吉倩见了岳母都是双膝跪地。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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