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州城一别后再见你已是幽冥教的黑无常。”
“初次以同盟身份相见先生并未对我表现出分毫热情。”
“可偏偏在百花大会前竟‘碰巧’与你巧遇还说了几句多余的话。”
“再后来便是在舞剑坪上阻止我取姬千鳞的性命最后是在相隔千里的泸州郡引我至破庙相见。”
“不够不够。”听澜公子甩着兜帽连连摇头要是海风再大些应能将其兜帽吹开琢磨着说道“细细想来我对你的态度虽别具一格可相见次数屈指可数还缺乏够分量的证据碎片。”
“先生总站于局外观全局这回当是立于局中局限住了自己我说过关心则乱人是十分感性的即便先生表现得再理性但我实在无法想象与我没有半分关系的江湖顶尖高手能容忍我的挑衅举动而从未对我施加过真正的伤害。”
“破庙那次不算?”
“虽然痛得刻骨铭心却让我意识到我靠霜雪真气构筑的伪丹田仍存极大隐患。”
“这些还不足矣说服我。”
“最大的破绽便在于传说中时而为女子、时而为老叟可做到一人千嗓千态的兜率帮帮主在我面前出现时总是扮老似乎刻意要给我树立起一种固有观念笑面弥勒就是一个老头子。”
“呵呵呵。”听澜公子笑得很开心“原来如此什么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孽徒!”
“欸!”姜逸尘毫无防备地吃了记听澜公子的手刀。
那手刀力道俨如轻抚让吹拂着海风的姜逸尘面上一阵火烧火燎。
可听着听澜公子面对着浪涛笑得肆意畅怀姜逸尘也陪着开心笑起来。
远端的人儿玩得正欢哪顾得上这边的情况。
只有影佛听到这清丽笑声颇感意外地望了过来。
见这对并无血缘关系的姑侄相认居然如此融洽和谐还看到十多年来从未笑开怀的她笑得这番无忧无虑感怀一笑。
笑声渐止姜逸尘见听澜公子取下面具显露出那公子如玉、佳人胜璧的面庞。
“我叫霍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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