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发散着。
所谓水涨船高《无相坐忘心法》为木系功法倘使他所学的水系功法修为能再进一步自也能推动《无相坐忘心法》再上层楼。
可对他而言《霜雪真气》是修习内功的根本是无可取代的。
而《霜雪真气》在有《阴风功》的相辅相成下足可媲美一门不错的中等功法。
成于《霜雪真气》固然受限于《霜雪真气》。
他复何求?
是不该太过贪心了。
姜逸尘微嘲一笑从修炼状态中脱出。
随而闻见一道沙哑声音传来。
“我很好奇相认当晚同睡一屋你们做了什么?”
好半晌姜逸尘才确认不是自己出现了神思恍忽而是笑面弥勒在发问。
确实除了那天晚上之外接下来两天他们落脚的客栈房间不多大家只能凑合着睡姜逸尘没有机会和冷魅独处一间那么独处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不想知道!
其实那天晚上也没发生什么。
不过是冷魅帮他解去了缠身多日的裹布帮他细致清洗了满布伤痕的后背二人便各自上床安歇。
只是两人睡意不浓侧躺相对着说了不知多久的话才迟迟入眠。
二人间没有互诉衷肠、互表相思因为在相认的那一刻许多话语已在不言中。
久别重逢不一定非得是干柴烈火只要心意相通便胜却人间无数。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姜逸尘都没打算让任何人知晓。
那到底是冷魅与他之间的事他可不希望床笫之私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迟迟不得答复笑面弥勒也未见着恼至少那张面具上还是副宽厚可掬的笑态。
“九莲山下屠万方打碎了一副这般面具这副新面具倒是花开二度别无二致。”
姜逸尘心下暗戳戳地想着开始明白为何那么多人都讨厌这副面具这副笑脸了。
只听面具之下透出老怀甚慰的笑意缓缓说道:“看来是当作夫妻间的床笫之私了那我们这些外人的确没资格打听。”
姜逸尘听言立时便有几分羞愤张口欲辩可在吞入一口咸湿海风后不知是因满嘴干涩不想言语还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那副笑脸面具默然以对。
“好了不提这个。”笑面弥勒挥挥手表示揭过此话“换个问题你对散人居这些人不惜深入闽地铲除东瀛贼寇怎么看?”
姜逸尘一时没想明白笑面弥勒为何会有此问若有所思。
笑面弥勒却自问自答地接着道:“我看他们对于东瀛人的仇恨或有却不见得有多深我想是看在你那位红颜知己的面上才舍命相陪你那位红颜知己自然也不会无的放失必当是为你而来那么你探寻到你想要的答桉了么?”
听言至此姜逸尘不再沉默干脆道:“前辈果然也知晓了我是为找寻生身父母的线索而来。”
几日同行姜逸尘已习惯随冰忆等人改用“前辈”替换去“弥勒帮主”的生分称呼。
笑面弥勒道:“没把你的能力、性格与底细摸清当初也不会把重任交托于你。”
姜逸尘轻笑道:“那我倒是该感谢前辈的关照了。”
笑面弥勒没接此话接续自己刚刚提出的问题说道:“经红衣教这么一闹腾闽地的东瀛人所剩寥寥而这些喽啰显然无法给你提供任何有关于你父母的线索。”
姜逸尘眼中的暗然之色一闪而逝好奇道:“莫非前辈能帮到我的忙?”
笑面弥勒摇了摇头道:“这方面显然彼时的朝廷也下过不少苦功抹除掉了不少关键信息时至今日在中州想来不会有人比老伯知道更多关于你父母的消息。”
姜逸尘叹气道:“老伯能告诉我的都已告诉了我。”
当年隐娘和老伯三缄其口不告知他确切身世慕容靖也同他说过闽地凶险他不知生身父母姓名更不知该如何去想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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