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半副破损面甲因此摇摇欲坠。
“你觉得我还在乎这条命?”
“要死容易活着才有价值……”
“真让人失望还以为堂堂武当掌门能有何高谈阔论。”
玄箫嘴角微挑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活下来活久些亲眼看看你的万千同胞是如何殒命的亲自见证着你们数十年如一日的伟大畅想是如何湮灭的。”
这话说来风轻云淡却挑衅意味十足。
红裳倒未因此失态暴怒只是轻哼一声说道:“万万没想到你也长着张极尽刻薄的嘴与那些自诩名门正派之师确是一般无二。”
“激将法对我其实不怎么管用。”红裳把三尸神丹递入嘴中咬破舌尖含血吞下随后说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激怒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玄箫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当年我杀的东瀛人没有一千也当有三四百吧没碰上几个真有本事的这都快二十年了总该出现些比较能闹腾的吧难道真的一代不如一代?”
才将三尸神丹吞入腹中短短数息红裳已觉体内有岩浆蒸腾翻滚一股灼热感从胃部往各个脏器向四肢和脑部冲击扩散。
十数息功夫宛若身坠炼狱红裳在其中辗转翻腾终不得脱困更险些烧昏焖晕过去好在守住了最后一丝神智清明。
待得完全回过神来红裳咬了咬下唇果真已感觉不到丝毫痛楚。
再握了握双拳感受了下似被仙人抚顶般赐予不可匹敌力量的身体。
红裳笑了笑说道:“那么如你所愿!”
玄箫一抖剑花亮出了方正剑柄、淡青剑身、不沾半点血迹的无念剑淡淡一笑道:“便让我见识见识你这妖魔鬼怪的手段!”
红裳摊开双掌那细瘦的双手手指尖亮起抹红光。
初时短粗暗沉片刻间长得细长红艳。
许是被目光错觉所扰玄箫总觉着刚刚探出地平线一星半点儿脑袋的朝阳似是受此红光感染将大地映得一片腥红。
再见红裳左脚近前一踏以其脚掌为中心的方圆三丈地面跟着颤动下陷。
红裳上身顺势前倾右脚虚抬长发与红袍无风挺立。
本是娇瘦的身躯仿佛长了棱角胀大不少。
在玄箫眼中红裳这一举一动看来像是数着拍子的定格慢动作。
可就在下一瞬红裳已携风雷之势现身面前!
玄箫惊醒闪避之际左脸已不可避免遭红裳右手中指的腥红血爪划出道寸长血痕!
手中所握虽为剑玄箫却非传统意义上的剑客出剑速度自也无法与顶流剑客相较。
可当玄箫赫然发现红裳身躯移动速度居然比其出剑速度更快那局面便只会呈一面倒之势了。
唰唰唰!
红裳攻势如疾风骤雨。
红袍红影围绕着玄箫起落飞舞。
完全将玄箫的闪躲空间限定在三丈方圆以内无处遁形。
连日大战小战不断今日又争斗许久至今原先在红裳各种攻势下进退自如均只见疲态、未见伤病的玄箫终于吃了瘪栗色道袍也终于被七八处伤口晕染上道袍主人自己的鲜血。
在红裳来去如剑的凌厉攻势下玄箫身上新添的伤口不尽是红裳血爪之功还有其移动极快的长发末端与衣袍边角刮擦所伤。
红裳以身为武器尽可伤敌对玄箫来说显然不是个好消息。
所幸玄箫还有门引以为傲的八门阵法可应对敌手强攻。
几番生门、开门、休门、景门的灵活运用之后算是摆脱开了红裳为他所画的囚笼争得一线生机。
状态大盛俨然碾压了玄箫的红裳现下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撇开玄箫杀回主战场玄箫可拦都拦不住。
一个是先解决玄箫再杀回主战场。
红裳几乎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后者倒不是要报适才玄箫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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