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属于自己的金身像嘴角绽出笑容。
她上前去却见金身旁竖了一个铜牌上面刻写着塑金身的善人名字很接地气的名字什么马二张大力连翠花等等合力而塑的金身。而这些人都是从善堂学有所成出来谋生后更有甚者靠着学成的手艺成为小富人的学子这金身像是他们的感恩回溃
宋慈伸手摸了过去脚一弹飘了上去和金身像并排而立笑意盈盈。
敬一抬头眼神微温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他能看见乃至于宋慈身侧此时金光点点。
那是功德金光是这些人的信仰所加持的属于她自己个人的。
功德金光只有大善之人才修得来。
义学的校庆除了举校同庆也与民同庆学子进香后有心的民众亦会前来小拜上香除了这一天还有宋慈的寿诞冥诞义学也会开放善堂供于民众来上香。
所以宋慈也看到了许多农民样子的百姓拿了香甚至添了香油嘴里喃喃有词保佑风调雨顺来年收成更好。
宋慈:“”
她看向敬一道:“不是我办的义学这些学子供奉我就算了老百姓们这是作甚?”
敬一微微一笑:“你听。”
宋慈看过去只见两个已上香的人一边添香油一边说着这些年或多或少的闹饥荒也亏得早些年宋太夫人种出了土豆这种粮食产量极高百姓也多了一个粮食种植的选择庄户人家多少都种些做菜也好做粮食也罢总能填饱肚子依靠这些存粮倒熬了过去。
还有大棚菜部分地区冬天依靠这技术种出新鲜的绿叶菜来也能让那些富贵人家打牙祭有的庄稼人依靠这点自然也多了一分收入。
所以宋慈也值得他们来为她敬上一柱香。
宋慈轻叹:“我何德何能。”
“有无德在于人心。”敬一淡声道。
宋慈嗯了一声好半晌她又憋了一句:“你就没觉得我明明活得好好的却像是个死人似的正在品香火很有点那个么?”
敬一没忍住:“在他们眼里你已死受香火是对头1
哦豁道长这是在怼我?!
宋慈狠狠瞪了敬一两眼对方不为所动她目光一转咦的一声。
“是洲儿呢1
宋慈飘到宋令洲身边抬手摸了一下已经比她高的孙子好家伙果然长得高又帅了。
此时他正在回答两个学子的问题什么车轱辘原理这什么鬼?
还有宋令洲是义学的老师吗?
待回了学生的问题后宋令洲看到自己的小厮笑容一滞。
小厮平安苦着脸过来道:“四爷夫人说请您回去温书说是准备明年的春闱。”
宋令洲眼神有些落寞说道:“我不想再考了我今年二十六都已经当爹就是春秋闱都考了三次了我不想再落榜。”
他不是读书的料这个年纪了考中举人已是用尽了所有的知识量还是堪堪考进末名可接下来他考了几次春秋闱都落榜他真的不想再考。
可他娘呢孜孜不倦的让他考哪怕大伯说可以让他寻个富庶一点的地方为知县她也拒绝了。
他知道他是三房的嫡长子是顶梁柱她娘不甘心他只是举人之身尤其三弟年少聪慧而头上几个堂哥也是各有所成对比之下她就更不甘了非要让他考个进士出来光宗耀祖。
可是宋令洲不喜欢读书他喜欢钻研这些墨家的东西他情愿来义学当个先生教这些学生制造那些灵巧的物件也不愿意待在书海里他也看不进去。
宋慈看孙子一脸无奈又苦涩的样子不禁心疼坏了这个鲁氏真是一如既往的痴又蠢也不怕逼得孩子郁结早亡。
“不行我得去点醒她道长我们走。”
敬一皱眉还不等他开口宋慈就飘远了。
唉。
是夜鲁氏多年来首次被婆婆入梦了可没等她开口问安呢婆婆就指着她喊孽障跪下然后劈里啪啦的一顿狂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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