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轴内有一缕极细的烟雾升腾而起。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这一缕烟雾被他纳入体内他的修为就轻轻的向上跳动了一下。
这一缕烟雾足以匹敌他百年苦修!
“呵呵!”白帝露出了沉醉而诡邪的笑容:“真是无上异宝!这到底是什么来历?”
手指轻轻碰触幽光白帝闭上双眼幽幽叹道:“奈何此宝本体在太微手中……若是……”
沉吟片刻白帝朝着身后水榭精舍勾了勾手指。
一名身形如剑双眸中剑芒四射的青年快步而出悄然无声到了白帝身后恭敬道:“师尊?”
白帝轻声道:“那法海确定进入莽荒了……既然如此他那城主府就很空虚喽?你觉得若是在他离开城主府的这段时间有邪魔狂徒攻陷了城主府掳走了白鼋、胤垣将他们贩卖到了莽荒山岭妖蛮、邪魔的地盘为奴……是不是很精彩?”
“的确很精彩。”青年微笑:“师尊的意思是?”
白帝叹了一口气:“那就这么做吧……身为人父这实在非我本心……奈何……奈何……唯有让白鼋深陷无穷灾厄以她为劫火焚烧无数牺牲才能否极泰来汇聚无穷命力掠夺无穷福缘推动你师娘踏出最后那一步。”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我都是鸡犬你师娘就是那得道之人!”
“为了一人得道一些小小的牺牲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白帝很冷澹的说道:“女儿么随时还能再生但是得道的机缘却仅此一次。错过了就是罪该万死!”
青年深深鞠躬行礼身体一晃化为一抹澹澹的流光倏忽远去。
白帝睁开眼静静的看着青年远去的方向突然低声讥诮:“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也配?呵呵你也不过是一具小小的牺牲罢了……”
幽光中宝轮上逐渐有一些生得奇形怪状的生灵面庞浮现。
白帝眯了眯眼睛惊喜道:“果然这法海去了莽荒就有莽荒妖蛮、邪魔入彀……呵呵热闹些再热闹些。因果纠缠命数吸引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一个都逃不掉!”
“柴薪你们尽是柴薪!”
“牺牲尔等尽为牺牲!”
白帝站起身来丢下酒盏抓起了硕大的长颈酒壶凑到壶口大口大口的吞咽起美酒。
一壶美酒顷刻间被喝得涓滴不剩白帝狠狠的将酒壶砸进了明湖中惊起了无数大雁、野鸭之类水禽四散飞逃。
他低下头几缕长发从额前垂落发丝在风中激荡发出利剑铿锵鸣叫。
他轻声道:“罢了我答应你了。说吧我要如何才能……反客为主?”
似乎有人在和白帝说些什么但是四周都被一股异样的气息弥漫包裹方圆数里内光线都好似被削走了一层颜色这一方时空中的道韵、灵机悉数被某种可怖的力量侵染成了一种更加高远莫测的存在。
这声音似乎只有白帝能听到外界没有任何声息、半点响动。
白帝轻轻点头他侧耳聆听了许久终于轻叹了一声:“罢了就这般吧不是我心狠手辣不是我狠辣无情实在是……我白帝在下界也是横扫一界、镇压一时的无上至尊。”
“到了这两仪天被一女子选中充当繁衍后代的工具?呵呵!”
“更是剥夺我在下界积攒的无穷气运孕化后天‘气运灵胎’以她为桥梁为工具激发异宝掠夺气数、命运以此作为破境的资粮?”
“呵呵贱人欺人太甚……你不仁不能怪我不义!”
“什么道门大计什么万万年的谋划和我白某人有何干系?”
低声自言自语了一番好似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白帝一咬牙开始用某种极其玄奥的语言念诵一篇复杂的秘咒。他更是切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自身精血浇铸在了那一团幽光上。
随着秘咒声。
随着白帝的精血不断灌注。
镇字第九城中正在城主府内饮酒作乐的白鼋突然激灵灵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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