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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想所有的一切都好解释了。
依附贵妃杨玄多半只能在长安为官就算是顺遂此刻顶多一个郎中罢了。
杨玄去了北疆这是奔着执掌军队去的啊!
没有大军在手怎么复仇?
那句我诛他满门分明就是复仇之意。
天神!
这个消息至少值两个大将军……窦定下意识的想去禀告。
刚一动嘴里剧痛。
“呜呜呜!”
他呜咽着身体后仰想摆脱软剑。
软剑往前一捅从他的后颈穿了出来。
“我叫花花!”
女子近前看着一张平凡的脸。
“国公的花花!”
……
天明窦定的随从来寻他敲门只听到房间内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心想二郎君大清早还在玩呢!
“二郎君咱们该回了。”
再不回去大将军发怒二郎君不会倒霉他们这些随从却少不了一顿毒打。
呜呜呜!
里面依旧是这个声音。
二郎君这是……玩花活呢?
一个随从窃笑着凑到门缝那里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面色一变沉肩撞去。
呯!
房门被撞开两个女妓被捆在床上嘴被自己的衣裳堵着。
“二郎君呢?”
随从们疯狂开始寻找却没找到。
最后他们去求了当地官员。
左卫大将军的二儿子失踪了你们总得要想个办法吧!
洛阳方面倒是客气当即派了人去寻找。
傍晚说是找到了但有些离奇。
洛阳本地官员带着几个随从去寻。
荒野中一颗大树显得孤零零的。
大树上吊着一个刺果的男子迎风摆荡。
“二郎君!”
几个随从嚎哭了起来。
找到他们的军士过来低声道:“一剑穿嘴很是利索。对了身体上有字。”
“让老夫看看!”
官员上前随从们爬起来上前……
“当年的债该还了!窦大将军欠债吗?下面还落款凶手倒是好大的胆子老夫看看……”
夕阳昏黄官员老眼昏花的抬头看去。
“……孝敬?”
他的声音突然打颤。
“孝敬!”
他缓缓回身看着众人。
“出大事了!”
……
孝敬皇帝当年被鸩杀后就葬在了洛阳以帝王之礼下葬。
在洛阳提及孝敬唯有那位没做过一日帝王却享受了帝王之礼的前太子。
窦定死了凶手在他的胸腹写了一行字落款是孝敬。
洛阳当地官员马上赶去了恭陵。
“没什么异常。”张博很笃定的道:“那位二郎君走后再无人来过。”
“确定?”
“确定。对了发生了何事?”
官员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那位二郎君死在了洛阳浑身刺果果的被一剑穿嘴身上写着……当年的债该还了。落款你想都想不到……”
张博心痒难耐“谁?”
官员看着陵寝默然无语。
张博脸颊颤抖“你说是……是孝敬皇帝?”
官员点头。
“老夫走了此事你等小心些。”
官员在下午走了。
晚霞漫天陈霖拿着埙跪坐在墓道中两侧松柏被傍晚的风吹的沙沙作响。
埙声幽幽深邃仿佛在述说着往事。
鸟儿成群飞临陵寝上空不断盘旋。
晚霞映照在了石碑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被映照成了红黄色。
张博缓缓走过来。
一人跪坐吹埙。
一人站在他的侧面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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