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搬出去。”
韩氏心中一惊“你……”
“去吧。”江观牧抬手遮住了眼睛道。
江澈今天正好在家和徐氏一起来得很快。
两人的和离书签得也很是痛快签完了和离书江观牧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妻子和儿子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们今天就搬出去你们以后……”
江澈的话没有说完有些颓然地住了口。
有什么可说得呢?
江观牧看着依然妆容精致典雅没有丝毫疏漏的妻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依然还是那个端庄美丽的悦阳侯夫人。
徐氏收起了和离书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江澈跟在母亲身后也走了出去。
“阿澈。”
江澈回头看向江观牧道:“父亲以后你老了我还是会奉养你的但是你跟母亲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观牧蹙眉江澈认真地道:“所以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请您直接跟我说不要找母亲。如果以后母亲想要再嫁我会为母亲准备嫁妆的。”
“你……”江观牧皱眉看着儿子江澈却已经说完了自己要说的“就是这样希望父亲也能对以后的生活满意。”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这一瞬间江观牧心中充满了愧疚。
长子已经十岁了但这十年来他陪他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
他所有的父爱都给了潮儿和沁儿除了每隔几个月的一封信他有时候几乎要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如今这个儿子也已经不需要父亲了。
韩氏牵着两个还在站在一边沉默地看着江观牧变幻不定的神色轻咬着唇角什么也没说。
她和两个孩子什么都没有了他们只有江观牧了。
她必须牢牢地抓住他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如今这样也好……
至少她可以嫁给他了吧?
“所以江观牧要和韩氏成婚了?”
徐氏再次登上摄政王府的大门时已经是和离的好几天后了。
九月初摄政王府里桂香未散菊花也开得正艳。还有许多各色秋季花会点缀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已经是深秋倒是有几分春意盎然之感。
骆君摇和徐氏坐在前院待客的水阁里喝着茶悠闲的聊着天。
徐氏不在意地道:“是这么说的不过江家只去了几个旁支的小辈老一辈也没人去具体如何倒是不得而知。”
骆君摇道:“夫人看起来已经想开了。”
徐氏正色道:“如果不是王妃提点我只怕已经入了魔障还要多谢王妃才是。说来惭愧我虽然虚长了些年岁倒是还不如王妃看得通透。”
虽然在外人眼中徐氏对付丈夫和外室的手段堪比狂风扫落叶也只有徐氏自己知道这其中经历过的挣扎和痛苦。
刚收到摄政王王妃的信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什么人假冒摄政王妃戏弄她或者是摄政王妃自己跟自己开玩笑的。
再往后她竭尽全力从这些年的事情中去寻找蛛丝马迹拷问曾经去过燕州的府中管事下人。
江观牧和韩氏的事情府中并非完全没有人知晓。
每年家里都会派好几拨人往燕州送东西送信这些人自然不可能完全听不到风声。
但这些人都被江观牧提前敲打过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丝一毫。
直到被她找上了稍微一吓唬也就全招了。
那一刻徐氏无疑是痛苦的。
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心中满是悲愤和委屈。
她恨的不是丈夫在燕州有了别的人而是这么多年连孩子都生了两个却丝毫没有跟她提起是防着她么?
还有江观牧要娶那个女子做平妻何为平妻?他可为她和阿澈想过?
即便最后因为各方压力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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