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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了,你打算这个寒假怎么过”
    我说:“还能怎么过听候您的发落呗”
    老董说:“你小子现在后悔吗”
    我翻了个白眼儿:“有什么后悔的我又没干后悔事。”
    老董有一句没一句地往外套我的话,我却打定主意装疯卖傻,给他来个驴唇不对马嘴的虾米大晕头。
    老董也真不愧是一位老帽花,有着极强的耐心和职业素养,不愠不火,不紧不慢,你说他这是审讯吧,一不记笔录二不涉及案情,就那么跟你聊闲天,说他不是审讯吧,他又运用话术,勾着我往他的套里钻。
    我暗暗地提醒自己,切记闭口藏舌,以防言多语失
    你一言我一语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中午。
    老董让我和小石榴回家吃午饭。
    我们走到西门里大街,在一个小卖部买了大饼和炸豆腐,然后去到我家里,沏了一碗香菜酱油汤,点上几滴香油,热乎乎地吃了一顿。
    下午又一次赶到派出所,老董和小陆出去办案去了,没人理会我们。
    我们俩有心开溜,怎知刚走到门口,值班的帽花把我俩叫住了,说老董已经交代了让我们俩在所里等着他。
    我和小石榴走不成了,只能在一个朝阳的墙边呆着。
    过了一会儿,从大门外稀里呼噜地进来一队八毛,他们刚抓了两个在五合商场偷东西的。
    为首的八毛队长,就是昨天晚上跟我摔跤的那位。
    派出所那么多八毛,数他个子最高,还是联防队的头儿。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大徐”。
    他跟谁都倍儿熟,却是鸡蛋画红道充熟,一脑门子阶级斗争,看谁都不像好人那种,小肚鸡肠,说话办事也莽撞。
    大徐将他抓来的两个偷包贼交给帽花,进屋洗了洗手,出来泼脏水,一抬眼看见我和小石榴在墙边站着,就直冲我们俩瞪眼。
    我们没搭理他,过了一会儿,大徐再次从屋里出来,瞪着俩牛眼大声呵斥我和小石榴:“你们俩,别他妈跟没事儿人似的,太阳根儿底下一站还挺舒服是吗以为排队买白菜了是吗都给我撅着”
    我心说:“有你的什么,我们俩的事又不归你管,你一天领八毛钱工资,还真拿自己当帽花了茅房里念经你算哪道”
    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和小石榴交换了一下眼神,无可奈何地撅在墙根下了。
    自打这一刻开始,我和小石榴便恨上了大徐。
    而大徐也好像和我们前世有仇似的,把我们俩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出来进去骂骂咧咧甩闲话,什么以后要落他手里,他怎么怎么收拾我们俩,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了,折进去是早晚的事,跟脑子进水似的,整个一条“疯狗”,随时准备咬人
    下午四点来钟,老董带着小陆回到派出所,进门一看我和小石榴正在墙角撅着呢。
    老董脸上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屋。
    过了一会儿,大徐又骂骂咧咧地从值班室里出来了,走到我和小石榴跟前,背手猫腰看了看我们,随即命令小石榴跟他进屋。
    我还正纳闷呢,我们的事儿不属于大徐管,他喊小石榴进屋干什么再看小石榴端着一个搪瓷脸盆,从大徐的值班室里走了出来。
    我问小石榴:“他找你干什么”
    小石榴低声说:“让咱俩给他擦车。”
    去他大爷的,我在家连我爹的车都没擦过,凭什么给他大徐擦车我一梗脖子一摇脑袋,小爷不伺候,东南一指让他玩儿去
    我招呼小石榴过,要过他手里的脸盆。
    小石榴没多想,以为我要去打水擦车,怎知我拿过脸盆,紧接着一扬手走你,把大徐的脸盆当成飞碟,扔了个又高又远,“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大徐在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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