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说:“伯父,谁的事儿谁扛,您大我一辈儿,是打是骂都是应该的,您也甭在这闹,我跟您走,咱去外面了断,我听候您发落,我这百十来斤您拿走,切丁切块还是切丝儿切片儿我悉听尊便,怎么样走走走,咱上外面去”
二黑急忙把我拦住:“墨斗,你今天看我了,猫哥您也看我了,改日我再摆酒席给哥儿几个赔罪”
他又急赤白脸地冲他爸说:“行了吗闹够了吗你们先回去行吗”
二黑他爹暴跳如雷:“不行这小子还是不服,这话里话外都在跟我叫板,这你都听不出来是吗我今儿个不管你是谁,你妈有一个算一个,谁挡横儿我跟谁玩命”
二黑他爹这句话一出口,可就没给他自己留有余地,彻底没有退身步了。
二黑他老伯又说了一句话,直接将事态推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二黑的老伯在他们这伙人里岁数最小,脾气也最冲,他从小在hb区小关大街跟爷爷奶奶长大,不在南开住,从没听过老猫的名号,在人丛中随口说了一句:“老猫是谁还他妈老虎呢,别再是病猫吧,都病猫了还出来吓唬人是吗还你妈弄两把破枪在这蒙事儿,你真是吹了牛掰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把破枪怎么弄出火儿来”
话音一落,六枝转头对二黑说了一句:“兄弟,对不住了”
他的目光还是那么阴沉,没等老猫发话,他已经单手击发,只听“砰”
地一声,枪管冒出一个火球,直奔二黑老伯的面门而去。
紧接着一声惨叫,二黑老伯脸上开了花,还孝敬给了土地爷半只耳朵,当即仰面倒地,捂着脸满地打滚,嘴里发出阵阵惨叫,血乎流烂的脸上,镶嵌着一颗颗均匀散布的滚珠。
六枝的这一声枪响,简直跟发令枪似的,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齐刷刷亮出了家伙,合着全是有备而来啊六枝一抬手,将那把已经空了膛的火枪扔给大香,大香迅速从挎包里掏出火药,用钎子往枪膛里怼入火药和滚珠。
六枝手中还举着一把尚未击发的火枪,同时用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拽着老猫准备往楼下撤。
我手里握着一柄匕首,李斌则从大衣袖子里抽出一把古巴刀,三傻子也从脖领子后面抻出了军用扁刺,一时间人人自危,局面难控,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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