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三傻子和我老猫了,我们跟你丟不起这个人,怎么着,是这意思吗”
二黑那离了歪斜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听着,直到老猫停住了话问他,他才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老猫又将头扭向我:“知道我为什么先说他二黑而不先说你吗”
我冲老猫摇了摇头。
老猫一摆脑袋笑了起来:“我听说怎么着,一开始时你抡着一把大铁壶跟二黑他们干架是吗你个小毛孩子一捏儿的岁数,在哪儿修炼的那么大脾气下手怎么那么黑啊小斌你调教出来的”
李斌忙摆手说:“猫哥,没有啊这个货完全是自学成才,自成一派,我们哥儿几个给他起了一个诨号,叫铁壶黑太岁,他自己还不知道呢”
李斌这话一出口,他
就和老猫一起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为了遮羞脸,赶紧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老猫笑够了,又接着对我说:“要论玩意儿,二黑应该比你玩儿得早,说出大天去,他是三傻子的弟兄,而你们三哥,可是我过命的莫逆之交。所以他二黑有事儿,我老猫没有不管的道理。”
“我今儿个说的话你可记住了,你以为真正的玩儿闹什么样像你这样手黑心狠就行了是吗你那叫混不吝”
“你拿二人夺就往人脸上招呼是吗我告诉你,你别不知道深浅薄厚,你那天是沾了二黑那把军刺上缠了橡皮膏的光了,否则以当时的情况,不是我替他二黑吹牛掰,以我了解他的行事风格,你就不可能在这儿坐着了你明白吗”
“他那一军刺完全是奔着你心脏去的,要不是有橡皮膏挡住了,你得让那一军刺捅穿了你信吗”
“你个小屁孩子,知道有那么一句话吗打人都不打脸,更何况你这是一剑,就给他脸上来了俩窟窿,你太敢下手了”
“你们俩都算上,都不知道这玩玩闹闹打打杀杀的是为了什么,打架就是要对方的命是吗真要是那样,这一天得有多少比划的c定事儿的c群砸的都像你们这样,光tj市这一天就得出多少条人命案子”
“会打的打一顿,不会打的打一棍,一棍子就擂死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能妥得过去吗打架就是单纯的打架,不能一动手就想取对方的性命,你们真的太嫩了。”
“以后你们得多向三傻子和李斌学着点,人家那才是稳稳当当的儿呢。”
“咱就事儿论事儿地说,也是我老猫今儿个摆桌的意思,在座的有一位是一位,都听好了,如果你们都给我老猫几分薄面,今后咱就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一致对外,四面城以后甭管是谁,一旦有什么事儿发生,都得互相照应着帮衬着,你们在不在一块玩儿我不管,一旦有事儿必须抱团,也甭论什么东北角西北角了,不都是老城里的吗,别再闹出什么内讧了,耗子动刀窝里反,那不是让外区的看笑话吗”
“最后我提议,你二黑先惹的事儿,你今儿个姿态就得高点,你起来跟墨斗喝一杯,俩人握握手,这篇儿就算翻过去了,以后你们哥儿俩常交常往。”
三傻子李斌你们说我这意思行吗”
三傻子和李斌随声附合:“猫哥你说得太对了,太是那意思了,有了”
话赶话说到这儿,二黑和我只能借坡下驴了,他端着酒走到我跟前:“得了猫哥说话到位,吃亏占便宜的,全在酒里了,咱俩把这酒往肚子里一咽,从此天下太平,满天云彩全散”
我也表态说:“二黑你别介意,我那天下手重了,赔罪赔罪”
说完我们俩一碰杯,仰脖干了杯中酒。
老猫及其他人也都挺高兴,三傻子拉着李斌猜拳行令,六枝大香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着话,一时间场面倒也祥和喜庆。
怎知这种气氛才维持了半个小时左右,晚上九点不到,忽听楼梯口一阵喧闹嘈杂,我转头看去,当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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