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
田凯闻言恍然大悟,由衷赞道,“原来老将军不只是精于兵法,权谋一事亦是颇为擅长”
“你这小子少奉承老夫了走,我等即刻去冀京。虽然说有西军替我等挡上一阵,不过燕王殿下那边的情况,老夫终归是有些担忧”
“末将明白”田凯抱拳领命,旋即一脸狐疑地问道,“老将军,末将忽然想到,若是西军阳奉阴违,那可如何是好”
仿佛是猜到了田凯的心思,杨凌冷笑着说道,“韩宏那老匹夫断然不敢的梁丘舞何许人梁丘家世代忠烈,就算韩宏有心避战,那梁丘舞也断然饶不了他父子这个朝中的叛徒
活该那韩家父子以往好逸恶劳,只想着傍上殿下这根高枝,日后好高枕无忧地享受荣华富贵,却不奋力赚取功勋,以至于迄今为止寸功未建若无人在殿下面前表奏也是罢了,若是有人说上几句是非之言,那韩家父子恐怕在我北疆也无立足之地不然,你以为韩宏那匹夫何以会那般爽快地应下此事”
“原来如此”田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当然了,恍然大悟之余,他也不忘在心底狠狠唾骂一番那韩家父子,道一声活该。
而与此同时,韩裎已回到了帅帐所在,见其父韩宏在主位上闭目养神,遂恭恭敬敬地说道,“父亲,那杨凌已经离营远去了。”
“唔”韩公轻应了一声,旋即缓缓睁开眼睛,在沉寂了数息后,忽然脸上泛起病态的晕红,狠狠将案几上的茶碗摔在地上,怒声骂道,“老匹夫,欺人太甚”
韩裎的眉梢微微一颤,在吩咐心腹侍卫收拾了茶碗的碎片后,他不解说道,“父亲,恕孩儿一事不明,那杨凌叫我等在此阻挡东军,分明是不安好心,为何父亲非但不说破,反而一口应下此事说句不该说的话。父亲您这不是将我等以及军中兵将往火坑推嘛”
“你以为说破此事就有用了”瞥了一眼儿子,韩宏满脸愠怒地说道,“我等自打投靠李茂以来,寸功未建以至于杨凌那老匹夫毫不畏惧与我等一同到李茂帐前理论”
“父亲息怒”
“唉”韩公长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本来按照计划,只要我等将冀京献出,日后定然封王,却不想事与愿违谁能想到那文钦虽然表面上对李寿不理不睬,但一旦事发,他却义无反顾地站到了朝廷了一方这实在是为父的失算
冀京未得,东军也未围困彻底,还叫冀州军一支援兵从我等眼皮底下潜近了博陵裎儿,这警戒之事你是怎么办的那么一支军队。岂能从你眼皮底下悄悄溜过去”
“孩儿知罪”韩裎只感觉嘴里发苦,别说当时了,就算是眼下,他依然还是想不通,廖立那支冀州军是怎么从他森严的警戒线中溜过去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儿子的表情。韩宏也没有再说什么,在思忖了一番后,改变口风说道,“阻挡东军,这的确是一件凶险万分的事,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父亲。此话怎讲”
韩宏闻言捋了捋胡须,用颇有些得意地口吻说道,“我儿啊,为父起初只是徐州盐城一富商,如何坐到西国公这个位置,你可知晓”
韩裎点了点头。恭敬说道,“先帝在世时,欲伐南唐,然朝廷国库不支,当时父亲捐赠钱布千车。粮谷万万担,资助先帝讨伐南唐,先帝大喜过往,破旧例封父亲为西国公”
“不错”韩公闻言哈哈一笑,旋即语重心长地说道,“为父出身低贱,教不了你为官之道,为父能教给你的,就是如何做一个杰出的商人裎儿,你知道商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父亲曾教导过,是眼力眼界要开阔,不能为眼前蝇头小利而昏头”
“说得好”韩公满意地点了点头,用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说道,“那时为父可是倾尽家财,甚至还向旧友借钱借粮当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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