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小舞因阵斩了你兄咕图哈赤而名震天下,但长孙湘雨不同,此女不喜重名累身,因此除了在冀京因貌美而出名外,世人皆不知此女正是十一年前冀北大捷的最大幕后功臣有此女在,出谋划策的人选,恐怕连本王的八弟李贤也得靠边站。与小舞以及本王不同,她的厉害之处,在这里”说着,李茂指了指自己的心,压低声音说道,“城府、心计、谋略,这才是此女最可怕的地方”
“当真”佑斗闻言又惊又疑,古怪说道,“既然那长孙湘雨有如此能耐,何以远征军还能活蹦乱跳的”
“哦此话怎讲”李茂好奇问道。
“难道不是么”随手将手中的长枪丢给了李茂的亲卫,佑斗带着几分不解说道,“前两日,冀京那些家伙虽说将辽东远征军那帮莽夫耍得团团转,但却并未对远征军造成任何兵员上的伤亡”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许自得之色,接着说道,“若是末将的话,哼哼,既然见远征军已疏于防范,在夜里白跑几次后就连城门再次打开也已不理不睬,就应该找寻时机悄然打开城门,偷袭疏于防范的远征军连这种事都想不到,那长孙湘雨算什么算无遗策的奇才”
李茂闻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只笑得佑斗一脸的不解。
“你错了,佑斗,她并不是想不到,只是权衡利害后,她不敢这么做罢了看来不单是远征军的那帮人被长孙湘雨耍得团团转,就连你亦被她给骗了”
听闻此言,佑斗面色微微一变,愕然问道,“殿下,此话怎讲”
李茂缓缓收住了笑势,忽而望着佑斗正色问道,“佑斗,你觉得若是冀京一方选择死守城池的话,本王能赢么”
“能自然能”在稍微一迟疑后。佑斗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何”李茂眼中闪过几许笑意,却故意说道,“你可要知道,冀京才增添了冀州军这七八万的新力军告诉本王你认为我军必胜的理由”
“粮草”抬头望了一眼李茂,佑斗正色说道,“无论冀京城内究竟有多少兵马,可他粮草已被我军截断在草原时。只要截断对方粮草,就算是再强大的部落,也难逃覆灭的结局眼下冀京虽新得冀州军这支援兵,实力大增,可粮草却并未因此而增长,相反地,因为冀州军的到来,冀京城内的粮草消耗会愈加剧烈,若冀京只想着死守城池。不消数个月,我军甚至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此城”
李茂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许道,“说的不错,看来你确实有听从本王的话,好好研读我大周的兵书”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风一转,似笑非笑地说道,“本王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长孙湘雨是本王见过的最厉害的谋略家既然连你都晓得冀京久守必失,她会想不到么退一步说,就算像你说的,那个女人其实并没有多大本事,可就算如此,城内尚有本王的八弟李贤,他会想不到么但为什么冀京一方还是那一副安逸的样子,仿佛丝毫未察觉到城内的粮草正在日复一日地大肆消耗”
“这”佑斗无言以对。
“她当然想得到趁机偷袭疏于防范的远征军,但是她不敢下达这个命令,因为一旦偷袭了远征军一次。远征军便会提高警惕,再次时刻关注冀京的动静,这就违背了她针对远征军行疲兵之计的初衷了”
“违背了针对远征军行疲兵之计的初衷”佑斗越听越糊涂。满脸不解地瞧着李茂。
“不错”转头望了一眼冀京的方向,李茂压低声音说道,“她那是在铺路啊看似仿佛是在戏耍那些举止低俗的辽东远征军,可实际上,她却是在为不日之后的突围做准备,那一次又一次地在夜里开启城门,叫远征军从最开始的时刻关注到如今的不理不睬,也只是为了在突围当日开启城门时,远征军不至于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此事,破坏了她率众突围的计划”
佑斗只听得心中大震,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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