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狠辣女子横眉竖目的,就算是在男人中却也不多,很难想象一个看似只有十七八岁的半大女人竟然如此对待长孙湘雨。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就算是他李寿身为大周天子,有时对长孙湘雨这位奇女子说话心中亦隐隐有些不安,毕竟那可是一位拥有倾世之才的智者。
见李寿询问,谢安遂低声在他耳边解释了几句,只听得李寿恍然大悟之余连连点头。
“此女竟然便是太平军曾经的领袖么”李寿吃惊地打量着那看似年仅十七八岁的刘晴,很难想象如此年幼的刘晴如何统领一支十余万人的军队。
而最最让李寿感到震惊的,恐怕还是谢安那句评价,用兵用计才能不逊长孙湘雨。
“可不是么”接过李寿的话茬,谢安正打算再详细介绍几句,却忽然发现在屋内的旁侧,梁丘公正用复杂的神色打量着刘晴,心下微微一动,当即走了过去。
也不知是否是注意到了孙婿谢安的靠近,梁丘公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说道,“皓儿,便是因为此女而执迷不悟么”
“准确地说,大舅哥心中念念不忘的,应该是此女的生母”摸了摸鼻子,谢安略有些讪讪地说道。
“”神色怪异地瞥了一眼谢安,看得出来梁丘公很是吃惊,几番欲言又止后,这位老人长长叹了口气,摇摇头再不多说什么了。
也是,身为当事人的梁丘皓如今早已魂归阴曹,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小安,此番你做得很好”
梁丘公由衷地赞誉着谢安,尽管这话确实是出于肺腑,但谢安隐约还是感受到了梁丘公心中的浓浓哀伤。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想想也是,作为爷爷辈分的梁丘公,那是多么希望梁丘皓这位自幼疼爱有加的嫡孙能够安然无恙地返回冀京。只可惜天意弄人,梁丘一门在上天赋予了惊艳天赋的同时,亦注定家门人丁调零。
眼瞅着梁丘公眼中的悲伤,谢安于心不忍。正准备好好劝劝这位可怜的老人,冷不防屋内又砰地响起一声拍案之响。
谢安略有些不悦地转过头去,却发现此番拍案呵斥的,竟然是长孙湘雨。
“你说什么”紧盯着刘晴面露不悦之色,长孙湘雨语气冰冷地质问道。
“难道不是么”对屋内众人视若无睹,刘晴冷笑一声,反唇讥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你根本就不想去救小舞姐姐。哼。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恐怕是恨不得小舞姐姐再也莫要回来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中有数谢家长妇之位,你跟小舞姐姐争了数年,却终究未曾得偿所愿。如今你生了个儿子,母凭子贵。若是小舞姐姐不幸在外遇害,这谢家长妇之位岂非是你囊中之物但是我告诉你,没有这么容易就凭你这心肠恶毒的女人,也想跟小舞姐姐争夺长妇之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此番一出,冀州军众将惊得倒抽一口冷气,他们万万也没想到,刘晴竟然如此不给长孙湘雨面子,一口一个恶毒女人。
“好胆”长孙湘雨的一双美眸中亦泛起浓浓怒意,心机深重的她,仿佛是被刘晴气地连丈夫谢安此刻就在屋内这个事实也忘却了,语气冰冷地嘲讽道,“刘晴,你以为妾身不知你心中所思当初你败于妾身之手,心有怨恨,屡屡与妾身作对,平日里妾身念你年幼无知,不与你一般见识,可此番事关国家社稷,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漠飞,将这丫头给妾身丢出去”
话音刚落,正靠着栋柱坐在梁上闭目养神的漠飞猛地睁开了眼睛,飞身跃下,面色不善地望向刘晴,正准备伸手,却瞧见冀州军三位大将之一的廖立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刘晴面前,环抱佩剑的他尽管未露出敌意,可眼中的警告之色却是清清楚楚。
一个是取代金铃儿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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