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徐文元这时心里只是慌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沉住气了,他至少还勾起了陪判团员中年轻人的兴趣
他继续问道:“被告郑吉这些年来,一共为你大约花了多少马票最大的一笔是多少”
“一共多少,妾记不住了,最大的一笔是给我买了一件汉唐集团出品的全套珍珠饰品”
“时值多少马票”
金圣叹讼师马上高举手,喊道:“法官大人,我反对检方的询问与本案无关”
检察官徐文元微笑了,老家伙沉不住气了,这次他可无奈何了,怕我替她拉仇恨吗
果然,主审法官黄宗羲认为反对无效,让他继续询问。
“一百八十万马票”
“当时相当于白银多少”
“一万两”
整个法庭内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万两白银就这两个年轻人一次性的花费
“后来,郑吉陆续又交给你掌管的马票有多少”
“三百万左右”
整个法庭里惊叹声一片了,金圣叹讼师这时心里连连叫苦,但是无能为力。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明白,先前你不是中间人,可是最后一次,却是你直接与你方的人直接联系了这里,我可以做一个判断,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以前熟知,但是后来却发生了矛盾,所以,你要从中调节”
金圣叹讼师跳了起来,他还没有等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回答,就大喊:“我反对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言不对第三方负责,证人无需回答第三方的行为的可能性”
主审法官黄宗羲冷冷地说:“反对无效,证人可以选择回答知道或不知道”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这时忽然扬起了脸说:“说,妾知道,他们竟然要威胁阿吉的性命,妾不会让的”
这一瞬间,金圣叹讼师想跳脚骂她,你个贱人你说不知道不就平安无事儿了吗
这一瞬间,检察官徐文元眉毛飞舞,马上追问道:“好好的交易,他们出钱,郑吉倒卖军火,怎么会发生威胁郑吉的性命之事”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这时又哭了,大声说:“阿吉不想做了,我也不想他做了,所以我才替他出头的,不做了”
“但是你们做了是不是郑吉发现了你们是鞑虏强盗集团的人,他才怕了,让你去做最后一笔交易”
“不是的阿吉不知道我等是鞑虏人,我怕他们会伤害他侬知不知否”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伴着哭音的嚎叫在一号法庭里回荡着,声音凄厉
被告席上的郑吉忽然也嚎叫了,喊道:“玉环,我当时是害怕了,才让你去的,我不是男人啊,我不配你去替我挡灾啊”
“阿吉是我害了你啊”
如此庄重的庭审第一次有些乱了
检察官徐文元也乱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般情景
但是,他马上冷静了,他们一切都是在表演
只是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行
如果今后的案子也援例这样对应,那会让多少邪恶逃脱审判
检察官徐文元冷冷地问道:“郑吉是因为发现你们是鞑虏人后,害怕了,然后你主动替他做了最后一笔生意吗”
证人鞑虏人瓜佳尔氏环儿这时哭嚎着叫道:“是,是这样的我可以为阿吉去死”
还没有等到金圣叹讼师提出反对时,主审法官黄宗羲却拍了惊堂木,又一次把检察官徐文元叫到了自己的法官席前,还是用只能还有法庭书记官听到的声音说:
“检方,这是第二次警示,不要用复合疑问来诱导证人,这是基本常识我要公开否定你刚才的询问和证人的回答。
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我将否定你的指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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