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宫严面色沉冷,袁青也愤怒了,每次都是这样,宫严的钱,真是不好挣。
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宫严起身来。
“我去开门,你们继续。”
他只有不站在旁边,袁青才能安心的给顾北诗检查伤势。
宫严打开房门,按门铃的人是安宁。
她抬眼看向宫严。
立刻露出友善的笑。
“小诗她怎么样了?”
没有说其他,只是开口关心顾北诗,这样的安宁,让人讨厌不起来。
更没有理由将她拒之门外。
但在宫严面前,任何人任何话,都是浮云。
他冷冷的看向安宁,语气很平淡的回道:“还好,有什么事吗?”
也并没有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宫严知道,小诗抱的那些衣服首饰,都是安宁的,什么时候,小诗得为安宁打下手了。
见宫严不打算让她进去,安宁也不着急。
“小诗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换衣服,爷爷那边已经在催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宁小心翼翼的看着宫严,她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惹怒宫严,本不想用把爷爷牵扯出来,可是宫严如果今晚不和她一起出去。
她会很没面子,会被人耻笑,而且爷爷也会生气。
宫严他应该能想到这一层关系吧。
听到安宁的话,宫严俊眉微微皱起,显然是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
“嗯。”
他只是很冷淡的应了一声,背后的关系,他知道。
“我一会就来。”
说罢,也不等安宁说话,就关了门,将安宁关在房门外,显得十分冷漠无情。
安宁站在门口处,她的手不由抖了两下,在宫严面前,她真的什么都不是,被宫严忽视成这样了。
即使订了婚,他也不会正眼看她,更不会好好对她。
想到这里,安宁心里就很难过,甚至有些想不通!
脑海里突然闪过韩季羽的话,宫严对顾北诗,好得不能再好了,而对别人,就好比冬天里的寒冰。
顾北诗,你和宫严的关系,真的只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这么简单吗?
联想到上次在大融城的场景,安宁越想越害怕……
立了好一会,她才转身离开。
“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肌肉拉伤,少走动,多休息就好了。”
袁青给顾北诗好一番仔细检查后,才放心大胆的对宫严说。
“嗯,你可以走了。”
宫严沉着脸面对袁青。
袁青背着宫严龇牙咧嘴,什么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就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袁青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顾北诗和宫严两人。
宫严立在顾北诗的面前,他身形高大,顾北诗又是坐着,此刻,他像一座山一样,压在顾北诗的面前。
让她很有压迫感。
“小诗。”
他的舌尖轻卷,温柔的唤了她一声。
顾北诗对这样的宫严,从来都是没有招架力的,她扬起头,看向他。
“嗯?”
宫严墨色的眸子变得更深更黑,眼中的神情也越来越复杂!
他知道,走这一步棋,是在逼她,也是在逼他,原本他不想让这一切进展得这么快的,可是现在只能这样走下去了。
“你脚上有伤,不宜走动,就呆在房间里吧,我会让人送些吃的来,等会完了,我会亲自过来接你。”
还以为他会和她说什么,顾北诗心里有那么一些期待。
比如和她说说今天订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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