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似乎还是不甘心,她走上前几步,想要提醒木清止注意自己的身份,可却被一巴掌摔在脸上,让她退却。这女人还真是厉害啊,一般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她却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顾了,直接就给她这个天子面前的宫女难堪,还是在一群卑贱的商户面前。
她颤抖并且怨恨的看了木清止一眼,微微屈膝,“既然公主要抗旨不尊,那奴婢就去请皇上的圣旨,到时候公主若是被皇上责罚,可就不要怪奴婢不袒护公主了。”
“你一个贱婢又如何能袒护本宫?既然要去说,那就去吧,本宫等着你来找麻烦。妹妹,我们先进去吧,外面太阳大,今日姐姐可是要给你找个说法的。”木清止笑着说道,回头看了一眼那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的宫女,笑意便是更大了。
那宫女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够和木清止较真,她狠狠地撂下话,转身回宫请示呈孝帝的吩咐。田夫人弄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什么探望妹妹,都是狗屁,现在这公主就是被皇上给囚禁住的,想要让他们田家做陪葬,没想到木清挽这女人那么狠毒,让她干点活而已,竟然就想着让整个田家陪葬。
田夫人如果能够任由着这些事情发生,就不是田家的主母了!
她不顾形象的走上前,一个耳光子摔在木清挽的脸上。
女子尖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这个贱人!吃我田家的,用我田家的,你还想要把我田家害死,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不管你是什么公主,既然你是想来我们田家避风头,或者说借此来踩我们田家的头上位,我劝你不要有这个念头,现在给我滚出去,田家不欢迎你们两姐妹!木清挽,你被休了!现在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田家。”
田夫人也不害怕有什么罪名了,刚刚从那个宫女不敬的语气当中,她就已经知道木清止现在是皇上的眼中钉,还是那种重点监视的对象。没准给她难堪,还能让皇上龙心大悦呢!
到时候给她儿子谋个一官半职的,也算是田家的荣耀了。
想到这里,她看木清止和木清挽就越发的不顺眼了。
在地上辛苦演绎苦肉计的小柔听到田夫人这样说,便立马换了一个计谋,颤巍巍的站起来,一把将那装着堕胎药的瓷碗摔在地上,怒道,“没想到你们姐妹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就连皇上都看不过眼了。还好我没喝下这碗堕胎药,否则的话定然着了你这个贱人的道术,夫人,您一定要给小柔讨回公道啊,纵然她身为正房,也不可如此毒害田家子嗣!”
说着在田夫人面前跪下。
原本就偏心的田夫人自然如此,她看着木清挽,更加的不顺眼,“哼,公主你可要给我们田家一个交代,配合这个贱妇一起来毒害田家子嗣,到底意欲何为。虽然我们田家只是商贾之家,但若牵扯到子嗣,也一定会跟公主您拼个鱼死网破的。”
“田夫人、柔姨娘真是一手好算盘啊,本宫屈尊来田家探望妹妹,在田夫人的眼里就变成恃强凌弱,那既然田夫人要好好的算账,那我们现在算宠妾灭妻这个事情吧。虽然本宫在皇上面前不得宠爱了,但至少也是北国公主、大漠王妃,你以为一个小小的田家算什么,只要本宫愿意,你们一干人等统统都得死!”木清止抓起木清挽的手,那起了薄茧与指甲里微微有泥土木屑的手,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只听木清止再次开口,“虽然清挽这丫头只是一个庶女,但怎么也是养尊处优的正经姑娘,但来了你们田家做了主母,却过上了比丫鬟还不如的日子。田夫人不妨看看,您身边的丫头穿的是不是比清挽还要干净?”
田夫人的一张脸。
似乎被摆在门面上使劲拍打,她眼珠子转了转,冷哼一声,“身为人媳本来就不容易,当正房更是如履薄冰。清挽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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