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足球场,以前来这里踢足球的人很多,有的时候还经常为了争抢领地起冲突。可是现在,来踢球的人越来越少,这里已经是半废弃状态。
彭煜城想到以前和一群哥们相约来踢球,或者是和聂绍辉他们闹不和,用踢球来解决的时光,竟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
“城子,我真羡慕你”尖嘴猴腮感慨的说着,身子朝后一仰,倒在了枯黄的草地上,“你还和以前一样,热血、有激情、有目标。这么多年,我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了,整日为不知所谓的事情忙碌、苦恼,浑浑度日。没意思”
彭煜城侧转过头看着他,漆黑的夜里,明明光线极黯,他却能准确地找到尖嘴猴腮眼睛的位置,和他对视。
“什么有意思打架、飙车、喝酒、泡妞这些有意思”彭煜城淡淡地问道。
尖嘴猴腮不回答,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猴子”,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称呼过尖嘴猴腮了,乍然叫出口,他很感慨,而尖嘴猴腮更是直接飙出泪来。
“咱们都长大了,你也要当父亲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孩子气,该担当起来了。”彭煜城转回头,拿起一罐啤酒塞到尖嘴猴腮手里,自己也拿了一罐,重重的碰了一下,仰脖喝尽。
尖嘴猴腮却拿着啤酒罐迟迟没有动弹,静默地过了足有半个小时,他才豁然坐起身来,一口气把酒喝光。
“你说得对,不能再孩子气了。什么有意思没意思,屁,活着就有意思”尖嘴猴腮像是大彻大悟了一般,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两个人边喝边聊,把所有的啤酒都喝完,彭煜城还很清醒,尖嘴猴腮已经微醺。
彭煜城看了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再过几个小时,尖嘴猴腮就要去酒店接新娘了。
他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尖嘴猴腮,“回吧。”
他们走到车边,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
“走,城子,咱们走回去。”尖嘴猴腮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
彭煜城倒是无所谓,不过就是步行两三个小时罢了,就是跑的,他也没问题。
等他们走回侯家的时候,已经早上七点多钟,彭煜城精神抖擞,尖嘴猴腮却累的连喘气都费劲。可是他没有时间歇着,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这个新郎官去做。
另外一边,高嘉佳很早就被叫了起来,换婚纱、梳头、上妆。
她因为怀孕的原因,皮肤黑了,且还生了不少斑,她想化妆遮掩一下,但是侯妈妈特意打来电话,叮嘱她化妆对孩子不好,最好是素颜。
“柳河,你见过素颜的新娘子吗”高嘉佳不无嘲讽的说道:“我这个样子素颜出去,指不定多少人说我是一支烂花插在了小侯这一坨新鲜的牛粪上”
柳河没忍住笑了出来,“今天你是新娘,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管那么多。”
高嘉佳想了想,到底也不敢做的太过,便对化妆师说道:“画个淡妆吧,好歹让我的脸色好看一些。”
上午九点,尖嘴猴腮带着一众豪华车队准时来九酒店接人。新娘子的娘家人堵在门口,想尽各种办法刁难尖嘴猴腮,从他手里抠红包出来。
尖嘴猴腮自己肯定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招架,可是他带来了一众兄弟,各个都是能玩善玩的,两伙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气氛好的不行。
彭煜城趁着大家闹的厉害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找到柳河,“人太多太乱,你先找个地方待一会儿吧。”
高嘉佳身边有伴娘,还不止一个,都是侯妈妈找来的,据说是八字和尖嘴猴腮特别合,旺他。为这事儿,高嘉佳还和柳河抱怨过,“还八字合,旺他既然这么好,干嘛不让他把伴娘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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