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帮忙进行筛选,理所当然的,那个倩儿是第一个被打发的。
起初倩儿还不服气,吵着说:“奴婢对侯爷和夫人忠心耿耿,为什么要把奴婢发卖了,奴婢不服!”
云景灏冷冷地看着她,“你不过是个奴婢,本侯爷想处置个奴婢,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就凭你枉顾白壁的叮嘱,自作聪明去报信,现在还敢质疑本侯的决定,足见你本就有反骨,不是个安分的人,便是本侯当场将你杖毙,也无人能置喙。”
倩儿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吓得瑟瑟发抖,哪怕还想给自己的作为找借口辩解,在云景灏那好像盯着死人一样冰冷的目光下,也如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软着身体被人拖走。
也许倩儿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想得到洛锦绣的重用,但不安分的人,日后只会闹出更多事端来,何况,就这次的事,如果洛锦绣是个心思比较敏感的女人,大部分孕妇怀孕后性格本就会有一些改变,疑神疑鬼,情绪起伏大,要是得知消息后一个受刺激,身体不好了,倩儿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还表忠心?为自己谋利时根本没考虑过主子的安危,忠心个屁!
侯府的其他下人们亲眼看着云景灏如何让人带走倩儿,又打发掉其他一些不安分的,对这一部分人,也很明确地说了处置的理由,基本都是暗地里有小动作的,或是和外头某些人有联系,瞧瞧把侯府的消息往外抖;或是手脚不干净偷拿东西;甚至还有锦书院子里的小丫鬟想爬床的。
这个就连洛锦绣也没想到,锦书今天才多大啊!屁大点的孩子,哪怕这两年身高抽条长大了不少,那也不过才十二岁的少年郎,丫鬟也只有十四岁,都是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居然已经想着要给锦书当通房丫头了,简直不能忍!
有了这一茬,洛锦绣干脆一挥手,把锦书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也都调到其他院子去,并且明确言明,“日后没有吩咐,所有丫鬟都不许随便往锦书院子里跑,已经发现,直接发卖,绝不姑息!”
锦书对此并没有任何意见,之前在他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平时也就是负责帮着烧茶水,少洗澡水,偶尔读书读得忘了时间,将饭菜给他端过来,其他时候他不需要人伺候,根本不用她们近身。
现在都换成了小厮,对他没什么影响。
白司卿对此更是再满意不过。
“你看着办就好。”洛锦绣拍拍他的胳膊,“又不是你的错,别摆出这种表情,看着难看,你只要别让我失望,让外头的人瞧瞧,我说的话就是事实,以后也再没人敢打这种注意,就足够了。”
留下来的下人,护院也好,小厮丫鬟也罢,云景灏都狠狠敲打了一遍,主旨只有两条,第一条,铭记作为侯府下人必须具备的两个因素,忠心和安分;第二条,不论何时都要以洛锦绣这个侯夫人为先!
这么一条消息好像一颗惊雷一样,将整个府城上上下下的人都炸懵了。
做不到这两条的,现在不处置,日后也是被处置的命。
敲打完府里的人,云景灏说到做到地直接对外放出话来,清清楚楚地告诉府城所有人,定安侯府只有洛锦绣一个女主人,后院也不会添人,谁要是敢试图往侯府送女人,给她找不痛快,便视做是对定安侯府的挑衅和宣战!
洛锦绣眸光一闪,轻轻一笑:“是我院里的一个丫鬟给我报的信,那丫鬟,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叫倩儿?”
届时,别怪他心狠手辣!
这么一条消息好像一颗惊雷一样,将整个府城上上下下的人都炸懵了。
在侯府清理下人的时间里,郑经历和冯巧巧的事在城中早就传开了,有一部分原因是透过安插在侯府的眼线得知的内情,也有的是知道郑经历那天带着人去了侯府,一直盯着,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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