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烟屁吗?他要真这么厉害那他就不是什么上师而是佛祖了!”
“你啊得学着内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像你这样喜怒于形色拍连续剧活不过三集的。凡事看明白了记心里就行了能不动嘴的时候就别动嘴。还有其实刚才铁棒喇嘛救人那一幕就给我咱们看的。他要的就是你我的惊愕如果你我连着么神奇的场景都无动于衷甚至坚决不肯相信那他就有理由怀疑咱们是身怀术法之人了。”
“哦师父我明白了。”祝一帆恍然大悟道:“难怪刚才你见他装神弄鬼还奉承于他。也就是说他故意搞得那么浮夸就是为了试探咱们底细啊。不同层次的人他们就有不同的应对方法。可这样说来那这托林寺岂不就是个骗子大本营?那为什么他们还会有那么多信众呢?”
“你别管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刚才是不是把一个口吐鲜血的人救活了?”我漠然一笑道:“有着一手就足够唬人了。因为普通人才不管其中的奥秘他们只求一活。哪怕他明天就死掉了那今天你就活他你也是神医。”
临近黄昏的时候寺院送来了晚餐。酥油茶、糌粑还有一点绵羊肉。
查看之后发现没事便都让祝一帆吞了掉。
这是两人的餐量藏人的食量又大可我根本不用进食又不能让人瞧出端倪便只能委屈了祝一帆吃的他肚胀胀得像个皮球一张嘴差不多都能看见嗓子眼的糌粑球了靠在外间的木床上直哼哼。
因为山高谷深这里夜晚来的特别早。
白天金碧辉煌的寺院日头一落就变得黑乎乎起来。
这里的建筑只有小小的梯形窗几乎看不见外面的景象。我和祝一帆百无聊赖地喝了一会茶便陪着碧瑶靠在床上继续梳理经脉。
大约着十点多钟的时候恍惚间我听见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汪汪的狗吠声。
祝一帆也一骨碌从床上蹦了下来小声道:“师父外面好像有人……”这家伙一张嘴还一口糌粑味儿呢。
我嘘了嘘声指了指上面的木楞两人旱地拔葱双双跳上了房梁。然后居高临下顺着梯形窗朝外一望就看见两个身穿紫衣的小僧正扛着一个白花花的进了旁边的小院。
那白花花的东西好像还在滴血……
我去那竟然是一条男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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