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萦因为她再惹出什么乱子。
穆长萦安抚桃溪说:“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傻到这种时候去伤害莫念珠,这不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伤的她吗我才不会给莫念珠咬我的机会。”
桃溪甚是欣慰,穆长萦终于长点心了。
穆长萦笑着拿一个苹果继续削皮,一把匕首使用的更加熟练。
监尉司,南商最大也是最残酷的组织。上到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只要被监尉司盯上就没有活的希望。先斩后奏更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连莫帝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而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只属于一个人,一个能操控他们所有人的主人。
莫久臣被监尉司的侍卫传话请到监尉司牢房,说是抓到伤害莫念珠的凶手。莫久臣一直怀疑的人其实是“柳扶月”,现在听到又蹦出来凶手,就不得不过来看看。他来到牢房的最深处,南旧亭就在牢房外亲自把守不得让他人靠近。
“怎么回事”莫久臣让身后的人先退下,直接问南旧亭。
南旧亭将王爷请进牢房,指着已经被用刑到半死不活昏倒的两个疑犯说:“这两人是京都衙门捉到的通缉榜第一的盗贼组合,审问的过程中他们自己承认是受人指使伤了念珠郡主。京都衙门便把人送来这里。”
莫久臣目光冷峻:“他们说是谁指示的了”
“未曾。他们知道监尉司在查此事,想要供出那人还他们一条性命。”
进了监尉司敢谈条件活命
莫久臣转动着手上的象牙扳指说:“给他们弄醒。”
“是。”
南旧亭提起旁边早就准备的水桶,直接泼向昏倒的疑犯。两桶水下去,两名疑犯瞬间清醒,他们抬头就看见牢房里又站了一人,从
衣着打扮就知道此人来头不小,立刻跪下来纷纷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莫久臣说;“本大人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是是是”只要能活命,这两个盗贼肯定什么都说。
莫久臣审问:“你们说是你们伤了郡主,打断了她的腿”
其中一人答:“是。”
“受谁指使”
这人回答:“一位夫人。”
莫久臣皱眉:“什么夫人怎么指使的你们”
这人颤颤巍巍的回答说:“五天前。我们兄弟俩想要抢劫跑路,便盯上一位夫人。我们盯梢好久见她落单便要抢钱,可是没想到被这位夫人的人给反手拿下,她威胁我们只要我们帮她做一件事,她就不会报官并且给我们钱跑路。我们昨天就准备跑路的,可是在城门口就被拦下来送进京都衙门。”
另一人担惊受怕的补充道:“我们也是逃跑前听说我们伤的人是宫里的郡主,所以才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但是我们只是伤了郡主的腿,并没有打残也没有要她性命,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明鉴啊。”
一个盗贼在这求高抬贵手,真是讽刺。
莫久臣继续问:“那夫人姓甚名谁什么模样”
“小人不知。抢劫那天她穿了一身白衣,伤人那天她也去了,是一身紫衣。”
南旧亭心道不好,他余光看了一眼自家王爷,果然王爷也猜到了白衣和紫衣的女子是谁。
莫久臣问:“你们有对别人说过这事吗”
“小人不敢伤郡主乃是重罪,小人不敢跟旁人说。”
莫久臣点头,甩袖离开牢房。
刀光剑影之间,南旧亭两刀直接抹了两个人的脖子。他面无表情的拿来一份口供,蹲下来捡起一人的手指蘸着地上的鲜血按下了手印。
“你们不了解监尉司,既然是京都衙门送来的盗贼,哪有活着的道理”南旧亭平静的捡起另一个人的手指同样蘸血按下手印;“而且你们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莫久臣已经记不清他是怀着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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