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要是夏莹珠真如你所说,你想要什么不过事先声明,你想要什么,全看我有什么。”
钱暮雨打开折扇扇啊扇,悠哉道:“别这么小气,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要白迢月头上那根玉簪。”
这还了得
温云墨率先拍桌而起,“你要人家姑娘的玉簪做什么”
钱暮雨笑了笑。
“别这般激动,咱们总要看看苏季这进展如何,吃瓜总要雨露均沾些,都吃一点。何况苏季这不是一般的重任,他总说一个人能行,却只和温云墨叽叽歪歪的,也不说出来让咱们听听。”
此话一落,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白迢月身上,她满心无语,好不容易看见个刑霄霄
的瓜,结果一句话吃到自己身上。
她能说什么
一根玉簪而已,为了刑霄霄的瓜事咱们豁出去了,不就是洛书城路边随意给她买的一根簪子吗值钱可能值点钱,但她都用了多年了,也算贬值了吧。
她直接说:“玉簪而已,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要玉簪。”
“苏季,我最近听说,白迢月头上那根玉簪是洛书城送的,也是多年的一根簪子,一个男子为何要送女子簪子这簪子可非一般。”
什么意思
刑霄霄手一拍,“定情之物啊”
这个情况温云墨都要急了,他立刻看向白迢月,他说:“纵然单身男子赠予女子发簪有说法,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分犹如家人,可能就是给妹妹随手送的礼物。不然真是定情之物,为何这都多年了两人也没好消息传出来我们记着白迢月那根簪子很多年了是吧”
钱暮雨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少说四五年了吧”
“五c六年,六c七年了吧那年零星峰打起来的时候她就戴着了。”刑霄霄也拉出回忆的大网,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白迢月听着这声音头疼的紧,她轻咳一声,皱眉道:“据我所知,那根簪子很多年了,是下山历练之时,洛书城在集市中碰到随手送她的。”
钱暮雨笑眯眯说道:“谁知道这随手不是蓄谋已久”
那折扇后迎来的笑脸,白迢月真是想一拳给他打肿。但是她此时也不好解释些什么。
算了,随口诓骗答应他们,先着眼刑霄霄和夏莹珠这件事情。
但是多少,她心里有个疑惑,这簪子好似是七年前她及笄那年,洛书城送她的。
“好,我去了解了解白迢月与洛书城是何关系。那如果夏莹珠不是这个意思呢钱暮雨,你准备如何”白迢月说。
“只要合情合理,我任你差遣。”钱暮雨那扇子唰一声打开,咱说话,一言九鼎。
“好,就这么说定了。”
白迢月挑起眉梢,眼里流露出一丝精光。
钱暮雨看清她眼底的神色,他总觉得自己失策了呢
听刑霄霄叫魂般嚷嚷道:“哎呀,这门规可如何我真是太头疼了”
“头疼什么,赶紧拿起纸笔开抄,免得三日后抄写不完,这白日还要去训练。”温云墨气定神闲说着令人更头疼的话。
“你们帮我抄一些,是不是兄弟”刑霄霄打起感情牌,也要挟起来。
“自己擦屁股。”温云墨很是无情。
刑霄霄又看苏季,“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我都没把你供出来。”
是,你是没那个时间供出来,在夏莹珠作证前,他都没被逼问什么。她要是早知道这样,还心慌什么她总觉得在苏季面前丢了场子,还丢了脸。
她目光一转,慷慨道:“好了,二十遍门规,我帮你抄写一些。”
白迢月笑了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面无法攻破这几人,那就找他们的错处与缺漏,让后院自己起火。唯有了解门规才能诱导刑霄霄破了门规。
再者,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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