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同样得到了质疑。也许只有资金的问题解决了,愿望才有可能实现。
周三。已经到了夏至,就要进入伏天,天气越来越热。一过了上午九点钟,太阳的火气就上来了。树上的鸟儿还在不停地呱噪,站在操场上,阳光晃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下午,我们被于林找去蘑菇房劳动。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了两大麻袋的锯末子,一部分准备用做配置菌床的土壤,一部分准备用来周末大扫除时清理地面。用锯末子清理地面这个方法倒是不错,而且特别适用于水磨石地面。篮球先生们连拉带拽地把这些锯末子安顿妥当,才腾出空闲去忙自己的业务。见依依留在教室里翻书,我便也留了下来,继续散我的汗。由于得抽出不少时间搞创收,所以读书小组的活动我已经很久没有参加了,不过我知道依依和明菲还在坚持。
我转回身问依依在看什么,她把手中的书本立了起来,让我自己看封面,原来是徐志
摩诗集。
“怎么,最近开始研究诗歌了”我问道。
“读书会上推荐的。”
“他的诗,我也喜欢。有一首再别康桥写得真好。”
“是这首吧,你说过实习老师会给我们朗诵的,我正在看。”依依把书瓤翻给我看。
“对,就是这首。还有一首沙扬娜拉也不错。实际上,我就喜欢他的这两首诗。”
“为什么”
“不清楚,就是喜欢。而且只喜欢这两首。”
我没有告诉依依,之所以能够引起我的共鸣,是由于这两首诗中所蕴含着的那种依依惜别的情怀,一个是对物,一个是对人。那种缠绵的离愁总会令我生出难以名状的一丝伤感来。
“那我得好好分析分析。”依依斜了我一眼,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依依,有件事一直想问你”我岔过了话题。
“什么事啊”
“就是棋盘山那天晚上,和你聊些什么我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这个问题近两天一直在困扰着我,今天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了问依依的机会。
“不会吧”
“真的,也许喝多了。还能给我些提醒不”
“那晚也没具体聊些什么呀,就是后来你讲了许多下学期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大家都听到了”我有些担心。
“那倒不一定,有的你是对我讲的。有的对大家讲了,也都没当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依依脑袋歪向一边,显然是在极力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都说什么了”我追问道。
“太多了。说了我们班会换班主任,说下学期要开物理,还让我提醒你认真听课,说有一次小测验你没及格,好像是说那次全班就你一个没及格的。”
“就这些”
“还说音乐老师也换了,叫张张什么龙来的”
“张云龙。”我补充道,心想怎么都说到了张云龙身上了。如果不是喝了那么多酒,关于下学期发生的这些事情也许会单独说与依依的,而绝不会在那种场合下信口开河。
“对,叫张云龙。说他挺有意思的,还搞了支乐队”
“管弦乐队。我还说其他的什么了吗”我更担忧了,担心大家听了我说的话会吓个好歹。
“没有了。”
噢,阿弥陀佛。但愿大家都不要像依依这样,听得这么认真才好。不过,依依说的这些仿佛还不是我想要了解的那个答案。“不对呀,我印象中一定是还说了些什么,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自言自语道。
“噢,你好像提到以后有什么不同了什么的。”依依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是了,就是这个。因为许多事情都是之前没发生过的,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了,包括这次去棋盘山。所以我觉得以后也许会有些变化了,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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