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肯定被张怜薇发现了,这下好了,自己做贼的事被抓了个正着,江娱心赶紧爬了起来,语气很是尴尬地说道:“那个,张夫人,我们”
却不想那张怜薇根本就未看他们一眼,仍是保持原来的步调,慢慢地走向房门。
于是江娱心轻轻拍打了一下张怜薇,谁知张怜薇转过身来,嘴角勾起,目光邪乎,面部表情变得诡异起来。但目光还是未聚焦到周江二人身上。调转了方向,张怜薇又直直沿着前路走。
“诶,阿娱,她似乎看不见我们。”周南行小声说道,“她的样子看起来好瘆人。”
“看出来了。她是不是中邪了”江娱心猜测到。
眼看张怜薇就要撞上柱子,没想到她却突然转弯了。
“哇,这是障碍选择吗”周
南行疑惑地说道,接着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就向张怜薇扔去。
书打到张怜薇背后,她又转过身来,向周江二人走来。
“阿娱,你看,”周南行眉眼微蹙,盯着张怜薇的脖颈看,却没看到调动起伏,“她好像没有脉搏,这张怜薇该不会早就死了吧。”四周都很安静,周南行略微惊悚的声音在黑夜里回荡,听得江娱心汗毛都有些挺立起来了。
听了这话,江娱心也细看了张怜微,胸脯确实没有起伏。又疑惑起来,白天看她跟常人无异啊,而且从面容看,除了惨白一些,倒也不像个死人。
“我试试她。”周南行说完就使出内力在张怜薇周身游走,确实感觉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
“如何”江娱心问道。
“她确实是死了。她现在还能行走,尸身完好,是因为”周南行瞳孔略有些睁大,语调有些神伤意味。
“因为什么”
“因为她被人下蛊了。”
听到这个,江娱心不免心惊了一些。
周南行说完就要拉着江娱心离去:“阿娱,我们走吧。”
“啊我们还没弄清”江娱心被周南行拉出了书房,又几经长廊,回到了厢房里。
江娱心看周南行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猜想定是刚才在张怜薇身上看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周南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下缓解了一下心情,才说道:“阿娱,你听过锁心蛊吗”
“锁心蛊”江娱心日前听叶长青提过,说是为了防止立下誓言的人违背誓言,而给立下誓言的人种下锁心蛊。如果对方违背誓言,那么锁心蛊就会慢慢封闭他的七经八脉,最后堵死心脏。
这锁心蛊最令人窒息的就是,被下蛊之人非不是诚心立下誓言是不能被下蛊的。只是当时既已是诚心承诺,为何又要给她下蛊这人心啊,最是不可信。但是这种蛊怎会在张怜薇身上种下了何人种下的又是为了什么种下的
“不错,正是锁心蛊。”周南行神情十分怆然,不像装出来的,“真的会有人心狠给真心待自己的人种下此蛊。”“阿娱,要不我们走吧。我看那项历尘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真是这样,小画会很危险。”江娱心说道,目光里略有些担忧之色。
第二日,项露画去找项历尘,想要跟他说说复仇的事。
“师兄,那晚我看见领头的那个人好像是衡山派的人。之前跟爹爹外出游历时,在九江见过。”项露画说道。
“哦”项历尘眼波流转,“你确定吗”
“不大确定。不过我只需再看一眼衡山派剑术,肯定能认出。”项露画很有自信。
这时项历尘还在思索着,他不确定怎样实施计划会更好。
周江二人这时走进来了,周南行说道:“如果要确定那人的剑法出自何门何派,一个月后倒是有个不错的时机。”
看着周南行,项历尘心里不免有些没着落,趁着换水之时,将视线收回落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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