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贩子抢了要抱走一般。晴芳喉咙哽咽说不出话,也没了去逛街的兴致,罗鹏悻悻地摇头:“这妹儿怎么这样苕啊”
奶奶走过来接过孙女儿哄着,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孙女儿才不苕呢,这是还没跟妈妈玩熟呢,对吧”
晚上给女儿洗澡的时候,晴芳发现女儿背上许多折痕结痂,问婆婆是有虫子咬不婆婆说兰兰总是要抓痒痒,不抓就躁得睡不着觉。晴芳又问婆婆床单被套经常换不多久给兰兰洗一次澡,婆婆说床单常换,最近是三天洗一次大澡,每天抹澡抹澡就是用湿毛巾擦身。晴芳埋怨说这怎么行小孩子新陈代谢快,每天都要洗澡才行,婆婆便不高兴了,转身走了出去不再理睬。
女儿天真地用小手拍打澡盆里的小鸭子,嘻嘻笑着往它身上抹肥皂泡玩,一见奶奶要走便又“哇”地哭开了。晴芳不能接受这样失败的自己,她带着哭腔跟罗鹏说:“宝宝已经很大了,什么人,什么事,她都开始有明确的记忆了。我必须要跟她在一起,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我不是陌生人”
晴芳坚持不再出去打工了,说要不就连女儿一起带出去。婆婆却说,她是再也不出去了,这段时间她已经养了一群鸡仔,大的都已经斤把重了。菜园子她也拾掇起来了,在家里不知道多舒服,在厦门那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再也不要去了。
厦门的工作不可能说辞就辞,晴芳的工作还好说,和她主管说明情况应该是可以代办辞工的。罗鹏的工作是必须要当面做好交接的,再说租房的事情也要处理,罗鹏便只好孤身一人回到了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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