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你给我易个容,不然我这个样子去凌源峰会被抓起来剁了的。”李祺说的认真,倒不像是在开玩笑。
月卿芜心中早有了想法,故意引他继续说于是又问道:“六哥你这样想要易容难不成是那什么凌源宫有人认识你”月卿芜又有些疑惑说道:“可是凌源宫的人甚少下山,江湖上对凌源宫几乎都是传闻。又怎么会认识你呢,你又何必易容,还是说真的有六哥故友呢”月卿芜浅笑,眼神闪过一抹算计意味。
“什么故友,明明是冤家”李祺突然气愤道。
“哦六哥说的这个冤家,是男是女呢”
“是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卿芜,我的好妹妹,
你就答应吧。”李祺装作可怜状。
“那也好办,六哥你别去就是了。四个人的马车还挤得慌。”月卿芜瞪了李祺一眼。
“那还行,那皇兄还不妹夫你倒是说句话啊。”李祺拽了拽景珩的衣角。
“卿芜说的也是,六哥如果有顾虑实在没必要跟着一道前往。”景珩一脸认真说着。
月卿芜有些想笑。
“卿芜你就说怎么样你肯给我易容。”
“这也不难,六哥说说为什么要易容就是了。”
“你”李祺气极。
“你还记得,一年前我重病吗。那根本不是什么病,是我受伤不能回到宫中,皇兄对外宣称重病。”李祺叹了口气。
“是凌源宫的少宫主救了我,我在凌源宫养伤。住了两个月。那个宫主想要我和她在凌源宫成亲。他们的宫规成为凌源宫的人轻易不得下山。我当然不会同意。”
“然后你就逃出来了”
“自然是逃了出来,她这个人认死理非说我是凌源宫的人,怕是还在找我呢。这次难道我要自己送上门吗”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皇帝舅舅那么多次要给你赐婚你都百般推辞,原来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月卿芜已经笑的不行了。
绘云也在一边憋笑。
“你别说这没用的了,那是她一厢情愿。”
“六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吃了你的,若是用你来换药,那我们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就可以得要仙铃草。何乐而不为呢”
“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有了相公就忘了哥哥。”
“多谢六哥夸奖。”月卿芜得意一笑。
“今时不同往日,六哥可收敛一点吧。”月卿芜故意看了看绘云。
今日赶了一天的路,月卿芜一行人傍晚找了客栈歇息。
距离凌源峰越来越近。
他们刚近这个客栈,便感觉到大厅中的人窃窃私语有些反常。几人虽然疑惑,目前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先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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