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公主,等她决定。
“清瑜”长公主眉头一动,转头看向女官,“大人也觉得,本宫不应该?”
女官从善如流,“殿下所为,是为皇室颜面而尊礼重仪,臣以为,是驸马唐突了。”
“那还请麻烦大人了。”轻笑一声,等女官走后,楚曌才再将目光放到林清瑜身上,“清瑜还是自觉,方才那话合适?”
“殿下何必对清瑜紧紧相逼?不如趁如今为时未晚”林清瑜说着,突然任馥郁偷偷拉了她衣袖,眼中更坚定了些,“殿下,又当真考虑过馥郁与悦俞吗?”
皱起了小脸,任馥郁有些苦恼地看着楚曌,无声叹了口气。
楚曌眼中此时确实没有那两兄妹,只是看着林清瑜笑了笑,“为时未晚?”
“清瑜是希望,本宫认认真真说一遭如何生情c又思虑了多少c又守了多久?”楚曌敛了惯有的笑容,“还是希望听到,若非因为清瑜,这些年,任重远根本便不能踏入公主府一步?”
“清瑜又以为,任重远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才会一次又一次邀你一同请见?莫不是,清瑜真以为,这世间,除去你对秦甫沅之情,其他人的便如儿戏?容得你轻言放弃?”楚曌当真气得不轻,一通重话后,才惊觉不对,蹙眉一叹,“本宫直白说来也无妨:对这份情,本宫始终有着最丑恶的偏执,不说能否得到,但却容不得他人质疑,哪怕是换了清瑜,本宫也无法接受。”
言罢,长袖一摆,离席而去。
林清瑜呆在原地,还是听到悦俞馥郁二人同时舒了一口气,才发觉这般龌龊的事,居然当着孩子的面说了去,一时好是愧疚不安。
“姑姑。”任悦俞小心地看了眼林清瑜的脸色,然后轻轻地搂住她的手,“姑姑知道馥郁c悦俞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林清瑜愣住,不懂突然为何提起了此遭,只听馥郁沉着解释,“馥郁出生春天
,正是馥字开时。”
“悦,是为取(自行忽视)悦的悦。”两兄妹说完,便满是期待地看向林清瑜了。
馥郁出生,是林清瑜第一次到长公主府,并近距离见长公主殿下,那时带了一盆秦家送来的馥字给殿下作礼物。而无论郁c俞,都通瑜的音。这些分明已再明显不过的事,怎么能林清瑜有些奇怪地低头,“你们,不介意殿下那般?”
“介意,自是有的,开始也不能理解。但渐渐地,馥郁能瞧见,爹在的时候,娘的不甘不快;姑姑在时,娘的愉悦欢喜。人为己活一世,世人如何,与我何关?我若强大,再看世人如何追捧称赞!那些胆怯,是弱者才有的!娘,是馥郁的娘,是给了馥郁一切的人,馥郁又焉能成了娘的包袱?作其累赘?”任馥郁此时不过只到悦俞胸前的高度,却大有顶天立地的气势,口中说的话,也不见得他自己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悦俞不喜欢爹,爹爹看娘的眼神里总是叫人害怕。”见林清瑜不应声,任悦俞还想为自己娘多做一点事,便又甜甜地说,“悦俞喜欢姑姑,姑姑也喜欢悦俞;悦俞喜欢娘,娘也喜欢悦俞;娘喜欢姑姑,所以,姑姑也喜欢娘好不好?姑姑不说话,就是应下了?”
“悦俞!”林清瑜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能是帮自己劝殿下的人,怎知一个个都那么默契地,想要帮殿下说情了呢?殿下也是,怎的反倒让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了这些事?
“唔”可惜了,要是继续不应声,就能糊弄姑姑应下了。
(注:馥字,为兰科花卉。由抿国初绍兴上虞沈氏选出,是春兰名品。外观上,是外三瓣长脚尖头,蚕蛾捧,大圆舌,花色绿,花葶高,落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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