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把戏呢!秦甫沅无奈地看了眼楚綰,却不戳穿她,倒好奇殿下除此以外,难道就不会别的了吗?
秦江勇看一眼尚且只能跪着的秦甫霖,有些尴尬,偏他这儿媳妇不比寻常人,秦甫霖若想续命,且还有拜托的地方,故而便选择视而不见。虽他此时与秦甫沅之间确实生了芥蒂,但这并不影响秦江勇还有些许父亲的心,掩下复杂,倒显得有几分慈爱地看着楚綰,“殿下这些日子可还好?”
“驸马好的时候,綰儿便好;驸马不好的时候,綰儿便不好。”楚綰这些话张口就来,从不忌讳也不拐弯抹角,甚至乐得叫所有人都知道,她对驸马秦甫沅的在乎。
这样的话本是孟浪的,但是从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却觉得自然而且可爱,这也是荣安在宫中得到后妃一致宠溺的原因。秦江勇不知道那几乎是楚綰对秦甫沅日常说的话,只觉得殿下是替儿
子抱不平,暗暗埋怨秦甫沅被皇帝下狱时,他却不闻不问的事。秦江勇就像对秦甫沅的关心只是一时,很快他便将殿下的话,解作另一种答法。
“殿下,这是庶子秦甫霖,也是沅儿的兄长。因他自幼体弱,因道士说命相弱,经不得大场子的气,故而一直未公开于世。”是的,秦江勇趁着这个档口,将秦甫霖的身份引了出来,他语气里有许多悲苦,“前阵子天气反复无常,霖儿因此险些失了性命,我带着寻了许多大夫,才勉强续命到如今。等我知道沅儿的事时,已有了另一番结局了。”
“草民秦甫霖,叩见荣安公主殿下。”秦甫霖并不蠢,连接着这话,仰头看着楚綰。
秦甫沅只觉得秦甫霖的视线过度集中在了荣安身上,下意识有些不满,不着声色地稍挡住了殿下的身影。仔细算来,殿下且是弟媳,看看是行的,但这般毫不掩饰地紧紧盯着,实在是不符礼仪了。秦甫沅说不上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清楚地知道,她不喜欢那视线。
秦甫沅不喜欢的,楚綰自然更加不喜欢,更何况这一次,在秦甫沅之前,她便觉得这个男人,哪里都不叫她有好感。若说反感,那倒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只不过这时,再干晾着让他跪,着实有些言不正名不顺了,便挥挥手算作免礼,跟着便奇怪地问,“驸马有兄长?綰儿怎的从未听驸马说起?”
这个问题有些微妙,秦甫霖与秦甫沅出生的日子差不了多少,怎么说都终究是要承认秦甫霖是私生子,而秦甫沅才是嫡出的儿子。别说秦甫沅对殿下的问题而感到惊讶,便就是水儿歌儿这些伴着殿下长大的人,都一时不觉殿
下竟然问了这么敏锐的问题。
秦甫霖脸一直是煞白的,所以楚綰看都没看,倒是秦江勇自然些,“沅儿命中火旺,与霖儿相冲,故而没有说过。”
“哦,原来如此。”秦甫沅火旺这个批,楚綰也是知道的,此时秦甫沅听了这般无懈可击的谎言,一时比起无奈,更多的是麻木了。楚綰点点头,看了一眼驸马后,还是那般懵懂好问的姿态,“綰儿自小在皈依寺长大,住持师傅与我说,我命中贵气,也属旺脉,兄长不要紧吗?”
“不瞒殿下,犬子自母胎下来,便有痨疾,反反复复高烧着,找了许多名医,都说无药可医只不过,许多大夫都与我推荐,说殿下身边”
或许秦江勇曾经对周静影是有歉意的,但是作为男子,再怎么喜欢也是有限度的,他注定更爱自己的尊严和面子。随着时间过去,越发孤寂时,想到过去的糊涂事便会不安,他舍不得自己,便倒心安理得地借着一场怒火,将错推到了秦甫沅身上。而他还自认,哪怕再怎么亏欠了周静影,对秦甫沅,他却是分外看重的。便是此时,他还觉得秦甫沅应该看开些,不能为过去了的事,而一直埋怨活着的人。他对秦甫沅使脸色,希望秦甫沅协同说上几句。
可秦甫沅并不愿意开这个口,秦甫沅不开口,从来便只会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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