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笑话般,人尽皆知了。
还记得荣安知晓时,很是忿忿地为秦甫沅鸣不平,“说驸马文采不佳的,怎么不见他们也去那个三元回来看看?驸马低调,定是不愿意随他人出风头,不然轮得上他人?”
除去状元一事,秦甫沅是不知道殿下何来的底气,竟然如此肯定地站在了自己这一边,当时还振振有词,“那些人早几个月便煞费苦心想着如何作一首诗叫父皇青睐,倒也没见过有谁比驸马这般临场发挥来得好。”
那般,便好像被侮辱的不是自己,而是殿下一般。思及此,秦甫沅不自觉又是轻轻一笑,却发现长公主也在笑,那调侃的意味实在太过清楚,叫人有种被看透了心思的感觉,秦甫沅脸一红,连低下头。
知道秦甫沅着实是个脸薄的人,长公主也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只是轻笑着,“如此一来,以我那太子哥哥的秉性,定是又不屑将秦大人视作眼中钉了。”
“甫沅本就微小,太子自然是不必太过重视的。”秦甫沅下意识的接话,倒是想起了长公主对她的评价,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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