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做出最终决定:“我得先走了,我不能被抓。”
说着他解开安全带,弃车夺路狂奔。
不远处两个交警当即叫喊着追了上来。
陆学文的身材保持得很好,但毕竟不是小年轻了,跑出两三百米路而已,就被交警抓住摁到了路边停着的车的引擎盖上。
陆学文由不死心,手忙脚乱从口袋里掏钱包,把现金都翻出来:“两位警官,有话好好说,我钱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取,你们要多少?”
“老实点!”交警怒喝着把他的手反制到背上,“你跑什么?”
一个酒精测试仪递到陆学文嘴边。
“吹吧。”
陆学文拒绝配合,试图打感情牌并拿钱摆平:“我老婆还在住院,我儿子要考飞行员,我不能留案底的。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我开的是宾利,有的是钱……”
“老实点!”那交警再度喝道,“提醒你我们头上都戴有执法记录仪,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直接告诉你,酒驾逃逸罪加一等,你做好心理准备。”
交警大队市局。
送陆学文来的两个交警与同事迎面碰上。
“哟,怎么。”
“酒驾,还逃逸。”
“啧。”
他们都对类似的事情见怪不怪,语气满是稀松平常,交谈间甚至都没给陆学文眼神,仿佛他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而已。
陆学文平日里前拥后呼,风光无限,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这是他被抓后第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在法律面前有多渺小。
酒驾人员都被暂时关押在一个小房间里等着问话,清醒的如丧考妣,没清醒的还在发酒疯。
陆学文冷静了一个多小时,前去问话的时候已经彻底接受现实。
“我会怎样,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对我儿子考空飞有影响吗?”他最惦记的就是这个。
“但凡你真的为你儿子想过,就不会铤而走险酒后开车。”处理的交警写着记录头也不抬,异常冷漠地说道。
陆学文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颓然跌回椅子。
他酒驾没到醉驾标准,不过拘留是没跑了,而且因为逃逸,说不定会被判刑。
拘留需告知家人,陆学文不能让陆凝霜知道,她刚动完手术没几天,连胸腔引流管都还没拔,不能受刺激。
他也不想让父母知道,本来二老就更偏心弟弟而不是他,要是被他们知道他酒驾被抓,怕是更失望。
当然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父母年纪大了。”网首发
妻子和父母都没法告知,交警耐下性子:“那孩子呢,孩子成年没有?”
“不能跟孩子说,孩子明天高考。”陆学文连忙阻止,“他妈妈动手术都拖到不能拖了才去,没敢告诉他,怕影响他。”
交警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酒驾呢,喝酒开车的时候想过孩子吗?”
陆学文无言以对。
“一定要通知家里的。”交警催促,“父母老婆和孩子你选一个。”
陆学文沉默许久,说:“父母吧,别打扰我老婆和孩子。”
高考期间,全城戒备,几乎每个路口都设了交警和巡逻车辆,学校周边有自发的民众志愿者举牌提醒过往车辆不要鸣笛。
锦城的高考,学生都在自己的学校考试,为避免出现迟到意外,不少学校都强制要求学生按照平日的早修时间到校。
明辉也不例外。
不封校只封考场,高三教学楼不做考场,考前考后学生都在自己班里休息看书。
裴箴言坚信到了这个点,看书没有任何意义,手机信号全面屏蔽,他闲来无事又想撮牌局。
但大考当前,西游组没那么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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