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会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以看,所以应该没人会特别注意他。他们开车到那里,把车停在Bellagio,Michael把头盔戴上后,他们就准备下车了。
“伙计们,我们要去咯。”
“是的,先生。”
说罢,他像是要赴战场一样正经,把玻璃挡风镜往下一划,然后下了车。
一路上,保镖们试图和他保持一定距离,他们不想因为和他距离太近而引起别人的注意。Bill和Javon都穿着便衣,不戴耳麦,真的就是在闲逛。一开始Michael还有点心虚,便小小地试水了一下,他走到一个长头发、满脸胡茬的男人面前,礼貌地问:“你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想我揍你吗?”男人瞪了他一眼,背着自己的吉他绕开了他。
嘿嘿,Michael这下放心了。当发现真的没人在意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大摇大摆起来了。
他背着手,顶着个大头盔四处溜达,瞅瞅这儿,瞅瞅那儿,在那条街上瞎转悠。两个保镖一直不动声色地跟着他的步调,但也不敢离得太远。
哪里人多他就想往哪里钻,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时,就不停地天真地问身边的陌生人:“这是什么啊?那是什么啊?”有些人会回答,有些人则不愿意搭理他。
热闹的地方总是有些拥挤的,遭到人的推搡,他也不生气,只是往里凑,或者背着手一直杵在那儿。人家看他不顺眼,干脆收了东西走了,他也看不着了。
从Bellagio一直逛到Excalibur,大概有六七个街区,都属于Strip的长街区,差不多有一英里半。天气热得出奇,Bill他们走了一会儿都出汗了,Michael穿着那身行头估计都被煮熟了。
每隔几分钟,Bill都会问他:“先生,你还好吧?”
“还行,还行。”头盔把他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两条街的街角处有一个卖唱的歌手,带着一顶牛仔帽,周围有人在观看,Michael也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然后走开了。Bill感觉到他在摇头,他点评道:“他唱得不好。”
可是又往前走了大概两百多米后,有一个席地而坐的老者在拉手风琴。他弓腰驼背,瘦骨嶙峋,满脸倦容和沧桑,头发稀疏而花白,衣服也很旧,像一个流浪汉。但是那复古悠扬的乐声从他那苍老的手指和一拉一合的风箱中传出,飘散到了周围的每一个角落里。
Michael一直站在一旁醉心地聆听着,直到一曲结束,他充满敬意地鼓起了掌。Javon凑到边上小声问:“您喜欢他弹的曲子?”
“是啊,他弹得太好了,他简直是个艺术家。”Michael赞赏地说。
这时,有一个已经观察他很久的老太太突然走了过来,她打扮时髦,有点古怪和犀利地对他说:“打扰了,能否摘掉你的帽子让我看看你呢?”
Michael愣住了。
“你是那个家伙吧?”老太太眼神鄙视,一脸你瞒不过我的表情,“害我孙子每天在家里学着你抓裆的那个家伙?”
“啊?”Michael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还像个带着个头盔的奥特曼,一副呆萌的模样,“啊??”
老太太瞪他瞪得更厉害了。
Michael一动不动,突然耸起肩一顿比划:“泥嚎,窝不认识泥窝系个歪果仁”
老太太古怪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再次鄙夷地打量了他一眼,好像并不相信,然后气呼呼地走开了。Bill和Javon面面相觑,心想躲过一劫。
整条街区都逛完之后,Javon回去取车,Michael和Bill便坐在长椅上等着他来接他们。上车之后,Michael终于拿下了头盔,几乎像个小瀑布一样,那些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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