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这时夏初终于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两步:“希望他们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围着你叫‘Grandpa’,Joe.”她看着他,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
可能他的孙辈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不在乎吧。夏初也无法猜透他那麻木又复杂的神色里到底藏着什么,眼见着他一声不吭地开车离去了。就在那一瞬,夏初开始真正明白Michael曾说过的话,他说他的父亲是世界上最捉摸不透的人,他一辈子都没有搞懂他。
车子渐渐驶离了街道,夏初这才走进大门。Bill和Javon跑向了她:“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夏初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奉承了他几句,说了些他爱听的话罢了。”例如“权威”二字。她紧蹙着眉头,用手指轻轻触了触侧脸,那一巴掌好像还是很疼。
Javon担心地问:“你的脸还好吗?”
“还好。”可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Bill瞅了眼二楼卧室紧拉着的窗帘,疑惑地问:“Jackson先生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下来看一眼?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你被……”
“他带着耳麦呢,什么都听不见。”夏初的淡定发言让他们大跌眼镜。
卧室里的Michael果然正靠在床上,头戴耳麦,一脸凝重地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耳朵里只有飘扬的古典乐声。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一无所知,或许他打从心底就不愿去知道,才一进房门就把自己的耳朵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时间,Elizabeth的生日宴会也快到尾声了吧。
“有冰袋吗?”夏初突然问。
“有!拖车里有!”
三个人回到了拖车里,夏初坐在桌子前,拿着Bill从冰箱里拿出的冰袋,一直仔细而耐心地来回敷着自己的脸。那么美丽的脸庞上,浮着一个鲜明的巴掌印,看着都能感受火辣辣的疼。刚才在夜空下看着还好,现在在灯光下看得更明显了。
冰袋来回滚动着,感觉好了一些,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问:“红印消失了吗?”
Bill难过地摇了摇头。刚才那一巴掌的响亮还回荡在耳边,他感到很心疼。
她又继续冰敷了好几分钟,想确保红肿渐渐消退。Javon不知怎么了,一直情绪低落地站在边上,他盯着地面,嘴唇紧抿着一声都不吭,拳头也一直攥得紧紧的。夏初又问:“现在呢?我看起来正常了吗?”
Bill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疼惜:“看起来好多了,不怎么明显了。”
“好。”
她点点头,垂首沉默了一会儿,那份骨子里的淡然渐渐掩盖掉了方才受过的委屈。她突然抬头,盯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的一切都结束了。Bill,Javon,刚才我和Randy之间发生的事,一定不要让Michael知道。听到了吗?”
“你不打算告诉他?”Bill不敢相信地问。
她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叮嘱:“不能让他知道。”
不然他会暴怒到奔溃的。
Javon没看她,也不答话,Bill点头答应:“好的,我明白了。”
“嗯,这一晚辛苦你们了,晚安。”她整理了下自己,不留下任何破绽,然后离开了拖车。
夏初进到房子里之后,Javon放下枪,缓缓地扯掉自己的领带,终于爆发了情绪。
他突然冲到了拖车外面开始拼命踹墙,疯了一样的拳打脚踢,嘴里还在不停咒骂,Bill连忙追出去钳制住他,揪住这个只有26岁的小伙子的衣领冷声警告:“冷静点!你疯了?你想要Jackson先生看到吗?!”
“看到又怎样?!他就该看到这些!他的女人被打了,他就该去宰了他那个可恶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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