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杯红酒,红酒助眠,盛夏抿下,甘醇的味道深入口腔,她轻轻晃荡着身体:“在一个地方睡久了,多没意思。”
盛舟渡轻轻皱眉:“所?以呢。”
盛夏大胆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里酝酿着万千情绪,奇怪的是,她什么都看不真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可以去你家吗?”
她幽幽吐着红唇。
像蛇大胆展露了自己的信子。
盛舟渡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盛夏轻笑一声,伸手抚摸着男人的唇角,试探着问:“你?不会是有女朋友吧?”
她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心,十分心意也只敢现出五分,可惜早已泥足深陷。
女人娇柔的气息在他耳边涤荡,盛舟渡不由得嘲弄一笑:“我?不是什么好男人,可也不至于会做不道
德的事情。”
他揉了揉她的头,作温柔,嗓音里也含着低低的笑:“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然而眼瞳里面尽是疏离。
盛舟渡勾住她的下巴,往他的方向一挑,女人红润的唇送到了他的嘴边,一同落下的,还有纯白如雪的浴巾。
在这阒寂的夜里,也不知晃了谁的眼。
他视线跟随着浴巾往下滑,半夜两点才结束。
盛夏香汗淋漓,身体呈大字,占据了一整张床。
盛舟渡点了支烟坐起来,长腿懒散地交叠着,就坐在窗边。
他总喜欢坐在窗户边,繁华的夜景看多了也没意思,也不知道盛舟渡反反复复究竟在看些什么。
盛夏没问过。
男人都不喜欢问题太多的女人。
“我?们俩还挺有缘分。”
盛舟渡睨她一眼:“姓盛的不多。”
确实挺有缘的。
盛夏心底莫名有点欢喜,人总是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开心,比如此刻。盛舟渡仅仅接上了她的话?茬,就可以被她称之为心有灵犀。
或许,这可以称之为,在乎一个人。
盛夏对盛舟渡的小心思,像一场隐秘到战战兢兢的欢喜。
这段关系毫无疑问是病态的,盛夏最开始都没和林晚意讲,是后来觉得藏着掖着也没意思,在酒吧才全盘托出。
林晚意在这方面比她保守一些,自然不同意。
林晚意还问起来,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盛夏苦涩一笑:“炮.友关系呗。”
这段时间赶稿压力大,确实需要做点什么抒解压力,她也是这么对林晚意解释的,可盛夏早就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她长叹一口气:“放心啦,我?不会陷进去的。”
林晚意眉宇间尽是担忧,盛夏再三保证她也还是不放心。
不过,盛夏和盛舟渡见面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她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去见盛舟渡,当然,只在床上?,她对盛舟渡的了解也多了一些。盛舟渡工作很认真,能力很强,不知道整垮了多少?对手公司,回了国也一如既往。
“你?为什么回国啊?”
盛舟渡桃花眼深邃:“想回来就回来了,还能为什么?”
盛夏小声哦了一声:“你?还会走吗?”
他摸
了摸她的脸,犹如情人一般呢喃:“你?想我走吗?”
盛舟渡嗓音又轻又淡,似乎风一掠过,就吹得烟消云散,可盛夏就是贪恋片刻的美好:“不想。”
又像是欲盖弥彰一般,小心翼翼地补充:“找不到身体这么契合的人了。”
盛舟渡眯了眯眸子,掐了把她的屁股,坏笑着说:“你?是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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