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了几步,恢复了一个领导应有的气势:“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大花想了半天:“不用了,曾总这个时候能想起我,知道我有的时候还能干点事,这已经足够。”
他当然知道只要要求不过份,曾士强基本上都会答应。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淡定和低调。
何指导过河可能拆桥,但曾士强不会,在大家眼里,曾士强是公认的讲义气和公平公正的化身。
反正只要能全身而退,曾士强也不会亏待他,他没有必要自己说出来。
曾士强不无感动,他拍了拍大花的肩膀:“好,你去吧。”
大花不居功自傲、不趁火打劫,他确实是记在了心里。
赏罚分明进退有度,对于他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来说,他知道这是一个管理者必须具备的能力。
大花点了点头,顺便看了一眼曾士强
身后无数或期待、或羡慕、或妒忌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这样的生活他并不喜欢,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跟着曾士强何指导这些人混是风险大,但却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赚的钱还不少,还能享受虚荣。
在云城的街上还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大花是谁,也很少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包括他现在的老婆,就是因为他在云城的名气才嫁给他的。
大花冲两个和他玩的最好的兄弟招了招手:“我打头阵,你们跟上。”
两个小弟点了点头,三人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多少回,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在想什么,话不用说透。
大花拿出一把砍刀,取下其中一个小弟的脖子上的围巾,用砍刀在围巾切出两个口子,把围巾撕成三条长绳,用长绳把砍刀牢牢的绑在右手上。
他用牙齿咬着就绑牢固了,都没让小弟帮忙,不是那么方便,但自己绑的心里更踏实。
两个小弟也照样划葫芦,互相配合着把砍刀绑手上。
三人绑好后,又一人拿了块盾牌。
盾牌是云峰实业保安科买的,买的还挺贵,不是一砸就烂的便宜货,得到过几次实战的验证。
三个人,三把刀,三面盾牌,一切准备就绪。
大花左手持盾,右手提刀,面朝农机厂大门,却突然闭上眼睛原地不动,并长喘了一大口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还不至于,但肯定是一
场恶战,这毫无疑问。
他需要一点时间平静心情、安抚灵魂。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在祈祷?还是给为自己加油打气?
现场一片寂静,就连远处国道上的货车也似乎感受到了这种肃杀,没有像平时一样不停的按喇叭。
很久很久以后,大花才突然睁开眼,喊出一个字:“走。”
与此同时,农机厂内,钢筋敲击铁轨的警报声又一次急促的敲响,清脆的铃声在寂寞的夜传得老远老远,仿佛整个云城都能听见。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钟声注定了,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大花蜷缩着身子躲在盾牌的后面,另外两人也和他一样,三人呈品字形往前冲。
围墙上出现了无数的人影,都是农机厂的青壮年职工。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石头砖块往大花他们身上砸,围墙的下面是一些妇孺儿童,主要负责给站在进攻的青壮年提供弹药。
石头砸在盾牌上砰砰作响,但大花却张丝毫不予理会,偶尔有石头砸在脚上也仿佛事情没发生似的,猫着腰往前冲。
刘言笑战地指挥也前移了,他看到这一幕咬了咬牙。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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