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多了,才这么的平静。
郑先生听的很认真:“那真的呢?”
丽娜笑了:“我打了好几年工,但一直没怎么赚到钱,然后看到一对耳环很漂亮,我又没钱买,”丽娜顿了顿,笑的
灿烂,“其实,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样,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但我想得到做不到,所以想了一个晚上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我喜欢的也可能适合我的事情,这样你舒服我也高兴,你说,这是不是件你好我好大家的大好事?”
她的语气很有些戏谑,反正她根本就不在乎郑先生是信还是不信。
郑先生沉吟了半晌,半天没说话。
多年官场的阅历和经验告诉他,真的像假的,假的倒像是真的;但丽娜的说法却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以至于就连他都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真是假。
幸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无关斗争也无关前途,他也没这个心情去分辨真假。
郑先生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喜欢说大实话的人。”
丽娜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把自己调整到了最正常的状态。
她相信这个时候就是有警察来敲车窗,她也可以一点都不慌乱甚至义正辞严的演好一出烈女戏。
黑暗中,她轻蔑一笑:“其实,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这个人很爱慕虚荣,好吃懒做?”
言不由衷的人她见得太多,郑先生既不是第一个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郑先生不无尴尬:“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和曾士强说一声,我说句话他不敢不听的。”
他已开始回味刚刚的感觉,且突然有横刀夺爱的想法,反正他说往东曾士强就不敢往西,这一点他不审有把
握。
他想找机会证明,自己其实并没那么差。
丽娜又是微微一笑:“我对我现在的生活感觉挺满意,没有变动的想法。”
对于人的贪婪她也是多有见识,所以她总能心平气和。
只是一个这样经常能上电视级别的领导,能贪婪到这么直接,她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郑先生脸有失望之色:“那你有想法了记得和我说,在云城,我想办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不是我吹牛。”
丽娜定定的看了郑先生一眼,目光有意无意的划过挡风玻璃下的特别通行证:“我知道。”
她刚上车就注意到了特别通行证,再多看上一眼,也只是强调自己看到了而已。
郑先生把这一切到眼底,并没显得多慌张。
本身这个事就瞒不住,再说曾士强敢这么干,肯定有他的理由,他也相信曾士强是个知进退的人。
郑先生看了看手表,开始打官腔:“那好,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可能要你辛苦一下,自己打个车回去。”
出来的时间已经有些长了,再晚回家里的母老虎又得问东问西。
他嘴上说的很客气,但行动却冷酷无比。
既没说大冷天的你在我车里等到出租来了再走,也没说掏个出租车钱啥的。
对于他来说,这都是多余之举。
既然曾士强是一个有求于他的商人,那他也不认为有必要在丽娜这里太过客气。
丽娜是的表情却一点没变,她拉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
又转过头来:“对了,曾总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对于这些人的过河拆桥,她早就习以为常。
帮曾士强跑跑腿做做传话筒,见一些曾士强不方便见的人,传递一些她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送一个她都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信封。
这是她的工作之一,除了吃饭睡觉外的。
她甚至喜欢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