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当,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赌了,您快想想办法吧,再这样儿子就要饿死了。”
等苏三婶把水烧好端进来,听到他们说的话,她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在邻居那里听到的闲谈,她左右一合计,上前说。
“娘,我听人说苏瑜那丫头好像发达了,在镇里开了一个门诊店,当医师给人看病,听说一天赚的银钱就有十几两。”
“真的?”
秦氏斜眼看了她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还上街去看过,店里那丫头妥妥就是苏瑜那个赔钱货,你说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这么抛头露面,更过分的是明明赚到钱不往家里拿,这不是看不上您老人家吗?”
苏三婶边说边用帕子捂着脸,双腿盘起来坐在凳子上,用胳膊肘捅了捅苏三叔,苏三叔会意,唾沫星子开始飞溅
“是啊娘,咋们家养她这么久,她就这么回报咋们?我们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的啊,从小不短她的衣食,哪晓得那小贱
人竟然这么白眼狼,再说我们饿没关系,要是饿到了贵儿……她苏瑜作为一个姐姐,怎么着也要养着点弟弟吧。”
秦氏混浊的眼睛看了眼身旁睡的正香的小孙子,点了点头。
苏老太太给身边还在熟睡的宝贝孙子掖了掖被子,打算起身。
苏三婶拿过矗立在墙角的破旧拐杖,递给苏老太太,由于前几日外面下了大雪,后来雪结成冰,苏老太太在外面走时,不小心踩滑了一跤,右腿摔得走路有些不利索了。
苏老太太伸手直接推过,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苏三婶脸一僵,表情狰狞起来,她低下头咬了咬牙,紧紧攥住手中的木棍,抬头朝着苏三叔的方向给了委屈的神情。
好家伙那把苏三叔看的那一个心疼,可惜那人是他娘啊。
苏老太太撇了撇眼,理所当然地张合着嘴。
“儿啊,等下你背我去镇里,娘这腿脚不便的,春子你就留在家里照看着贵儿就好,等我们娘俩儿好消息。”
苏三婶闻言,内心的不满更是上头,这老女人就是不愿意让她碰到家里钱的一块,之前把苏瑜那死丫头卖的钱和跟光棍偷偷交易的银钱,她是一个子儿都没看到过,刚准备开口反驳,就有一个人比她更快地开口了。
“娘啊,这不是儿子不愿意背你,而是儿子被背不动啊。”
废话,从这里到尺桥镇中心起码有七八公里远,他一个人走过去就够呛,让他再背一个老
女人,要他命不是呢。
苏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面上被拒绝,心里开始不舒坦起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不可能,但是现在家里又没钱请人抬轿子,她可正烦着愁着呢,这不孝子竟然这样这样直接反驳了她的面子!
说到底她就是不想自己走,懒的,毕竟她的年纪也不大,五十左右的年岁,腿脚还没到那种走两步就巍巍颤颤的年纪。
这里的人们普遍都结婚早,男子正常14岁就要娶亲了,而女子也是13岁嫁人,像苏瑜那种18岁才嫁人的女子,这方圆几百里怕是就她一个,因为是老姑娘的话就不方便嫁入了。
苏老太太从小生在一个秀才家,自小就凭借着一身又辣又狠的性格,然后兄妹间对她为首是瞻,嫁了人之后,她男人也是个软弱无能的性子,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的一辈子都是别人顺着奉承着她,也就这个儿子能反驳她,想起那个只会种地的男人,苏老太太就一阵嫌恶。
苏老太太又坐回了床头边,转头扭过去,双手紧握着垂直放在被褥上,一副不答应就坚决不上街的架势。
许多人都说过,苏老太太很聪明,年轻时她就凭借着自己的容貌和这种小聪明*了许多家中已经娶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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