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法年此时满面惊骇,惊讶的瞠目结舌,一脸不可置信,他问:“怎么做到的?”
赵书义嘴角不由得上扬,负手挺腰,半仰长虹,一副江湖老前辈又自以为仙风道骨的良好感觉,笑着道:“人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作,只能通过对真元的命令,来强迫自己做出行。”
杨法年由衷地敬佩:“厉害!”
赵书义摇摇头道:“你才是真的厉害呢,我知道你掖了一把刀,但没料到两把刀长短不一。你先是短刀虚晃十三下,让我错估你的攻击距离和力道,再用那把长刀发致命一击,若是换做旁人,恐怕脑袋已经被你削掉了。”
杨法年道:“不还是被前辈躲掉了吗?”
赵书义哈哈大笑:“我最讨厌跟人打架脑子,而你小子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幸亏老夫留了一手。”
“还有什么招式,都是出来吧!”这位剑道第一人倒也是豪气。
杨法年微微一笑道:“还多着呢,像刚才的,只能算起手热身。”
赵书义大笑道:“你若能伤到我,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绝技,如何?”
“甚好!”
杨法年再次后退几步,两人相隔约两丈处,站定。一阵冷风拂过,那团蓬草又重新被吹进场间。
“秘技,谧!”
杨法年将双刀互换,双手提着刀,缓缓迈着步伐,慢慢走向这位赵老前辈,一步,两步,三步……
每一步都是那么完美,每一步的距离都是无可挑剔!
赵书义看着他,慢慢地竟出了神,他看不懂杨法年的“谧”是什么意思,照杨法年这个速度,他至少要两盏茶的功夫才能走到赵书义面前。
突然,赵书义瞥了一眼旁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总觉得有些不对,哪里他没注意到,但就是想不出来是哪个地方。
唯一的感觉就是,仿佛他与这个世界脱节了,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赵书义看了一眼被冷风吹来吹去的蓬草团,一直在向前翻滚着,没有停下或者改变方向的意思。
身穿紫色锦衣的姓赵老者突然瞳孔一缩,立马晃过神来,蓬草有问题!在这种四
面八方的乱风里,不可能一直往前。
杨法年一直在持续向前,蓬草也是,四周的嘈杂声不再忽高忽低,而是持续发声。
赵书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中招了!
对于未知的迷茫,使赵书义不再淡定,心里的不安也表露在面孔上,他立马双指并前,调起所有的真元护身,大喝一声:“人!道!”
在念第一个“人”字的时候,蓬草的运轨迹稍微变了一下。念“道”字,蓬草停止运,杨法年迈起地左脚也停在半空,周身一切仿佛在那一刻停顿了。
“人道,万物……”
然而,话还没说完,被一道明晃晃的刀影闪了一下眼睛,赵书义寒毛直立,身体本能地对危险做出反应,双指瞬间改变方向,如一条静等猎物的毒蛇,刹那间便捏住那道刀影。
赵书义眯起眼凝目,他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到他身边的杨法年,笑了笑,地面上的蓬草团终于停下了,四周的嘈杂又恢复了原状,方才一直存在的异样感也消失了。
短刀突然被被钳死,杨法年有些震惊,他没想到,这位剑道老前辈这么快就摆脱了他的精神束缚,杨法年立马冷静下来,随即手腕一转,身体顺着刀柄方向,眨眼见便已绕至赵书义身后。
长刀架起。
“将軍了,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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