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营将士生硬的点点头。 鱼禾冷冷的一笑,“是不是还问我要粮草了?” 虎营将士苦着脸,再次点头。 即便是他,也看出来了。 乐进完全是在向拥兵自重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鱼禾哼了两声,调侃道:“咱们这位乐大将军,还真是雄心勃勃啊。” 虎营将士垂着头,没敢说话。 在鱼禾没有流露出要铲除乐进的意思之前,乐进还是鱼禾手底下的一位将军,他一个小兵没资格议论。 鱼禾思量了一下,缓缓道:“回去告诉相魁,让他派遣一个能跟相熟的人去找乐进。让乐进给我匀出一万人。 如果乐进不答应的话,就让相魁出兵吧。” 虎营的将士郑重的抱拳。 “喏!” 鱼禾吩咐人带虎营将士下去休息,又吩咐人给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鱼蒙在虎营将士下去以后,难得的出现在了正堂内。 “太守,这位乐将军野心勃勃,你不得不防。” 鱼蒙认认真真的向鱼禾一礼,提醒道。 鱼禾一脸无奈的看着鱼蒙,“五叔啊,让你充任我的侍卫头领,已经有违孝道了。你再以这种态度对我,我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 鱼禾不是君王,长辈见了他可不需要施礼。 鱼蒙正正经经的道:“你我虽为叔侄,却也是官属。私底下,你向我施礼,我绝不会推辞。但是在府衙里,我向你施礼,你也不能推辞。 公是公,私是私,你要分清楚。 公私不分的话,手底下的人仗着跟你亲近,就容易生出怠慢之心。 长久下去,你这个太守还怎么做?” 鱼禾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鱼蒙说的在理。 但鱼禾总觉得,公私分的太清楚的话,就没有人情味。 鱼蒙明显是一个耿直的人,鱼禾就算跟他说破大天去,鱼蒙也不会改变初衷。 所以鱼禾干脆就不说。 鱼蒙见鱼禾不言语,继续道:“恕我冒犯,你对越儿也太放纵了。往后在人前,你还是让越儿称呼你一声太守为好。” 鱼禾不想跟鱼蒙争辩,就只能哭笑不得的应承道:“听五叔的。” 鱼蒙满意的笑道:“你也别埋怨五叔没有人情味。人心这个东西,经不起试探,也经不起考量。 你越是放纵别人,别人就越是认不清自己。 最后就像是你手底下的乐将军,不仅不会对你的放纵感恩戴德,还会生出反你之心。” 鱼禾好笑的道:“我可没有放纵乐进。我一味的顺着乐进,就是想让他帮我出力。等到他力出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鱼蒙疑问,“你想卸磨杀驴,就不怕驴变成老虎?” 鱼禾心里打的什么算盘,鱼蒙也知道。 鱼蒙就怕鱼禾将驴养成老虎,最后反噬自己。 鱼蒙听人说过,乐进手底下的人马已经达到了两万之数。 算得上是鱼禾手底下掌兵最多的人。 再加上云南县几县的俘虏的话,恐怕要达到四五万之数。 四五万人闹起来,可不好解决。 鱼禾哈哈笑道:“他要是能变成老虎,我倒是能高看他几眼。” 乐进有多少能耐,鱼禾心里清楚。 鱼禾也已经将乐进安排的明明白白。 鱼禾不怕乐进反叛,就怕乐进不反。 乐进只有敢反,鱼禾就能让他爽到极点。 鱼蒙愣了一下,失笑道:“看来你早已胸有成竹,倒是我多嘴了。” 鱼禾笑着道:“五叔也是关心我鱼氏的家业。” 鱼蒙笑着点点头,退出了正堂。 彭三在太守府休息了一夜,次日就一头扎进了安羌留下的锻造作坊。 作坊很简陋,彭三重新布置了一番,又添了不少新东西,才开始启用。 虎营将士在太守府也休息了一夜,次日就回雾山传令去了。 鱼禾的命令传到了雾山,相魁立马派人去跟乐进交涉。 乐进分出了一万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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