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山修道,却非武当的……”
左首那人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此处封山,任何人不得通过,赶紧走。”
老道从两名壮汉中间看去,道:“封山,请问要封多久?”
左首那人道:“不知道,或许三个月,或许六个月,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三年五载。”
老道上前半步,两名壮汉也向前半步,相互靠紧,左首那人道:“怎么?你想硬闯?”
老道摇头叹道:“不讲理哟,不讲理……”
左首那人道:“讲理?老子的话就是道理,别说你不是武当弟子,就算不尘老儿亲自前来,老子说不放行,也是一样的过不去。”
话音未落,身后又出现一人,道:“柴兄,你说甚么?”
左首那人正是香山派柴永年,与右首张桐同为孙子恒嫡传弟子,见身后出现一名年轻道人,认得他是武当派第三代弟子奚清和,心道:“我是掌门徒子,你是掌门徒孙,算辈分我还比你高一辈,只不过你向来没大没小,又学成了精妙剑法,倒是不宜过分得罪。”
道:“奚少侠,在下看不惯这老道倚老卖老,并无对武当不敬之意。”
奚清和一声冷笑,道:“我武当和你香山素来无怨无仇,你却出言侮辱我的师公,且看孙掌门如何处置,若不能教我满意,那我也惟有亲自出手。”
柴永年道:“你!”
奚清和不再离他,见老道转身离去,道:“这位道长请留步。”
老道听见他们适才对白,见奚清和叫住自己,只道容许通过,回过头走上三步,喜道:“这位是武当的少侠罢?”
奚清和道:“这位道长,在下武当奚清和。”
老道道:“奚少侠,请问贫道是可以过去了么?”
奚清和举起剑柄,道:“要想过去又有何难?只要能胜得过在下手中长剑。”
老道道:“奚少侠说笑了,我这把老骨头,怎能是少侠的对手?”
奚清和道:“道长何需客气?”
长剑蓦然出鞘,直指老道右胸。
柴永年与张桐二人见奚清和说打就打,大觉意外,牟庄过后,他们从孙子恒口中得知,奚清和受梵仙山洞武当剑法记载点拨,数月间武功大进,此人原本自视极高,练就上乘剑术后,在盟中更是四处挑衅,言下更不把周子鱼这个盟主放在眼里。
武当派掌门不尘于“紫阁峰”擂台上意外中毒受伤,回武当山后病情迟迟不见好转,奚清和因此迁怒,更多番威胁周子鱼与那姓穆师弟,言下大有若不尘不幸丧生,则要两颗人头陪葬之意。
以奚清和行事作风,向人挑战原也正常,可眼前老道年过半百,一脸龙钟之态,奚清和竟不由分说拔剑,柴张二人也是一阵纳闷,同时心道:“看来奚清和就是个疯子,这老道一条老命,今日算是莫名其妙交代在熊耳山了。”
孰料奚清和一剑到处,老道拂尘随手一拨,已将长剑荡开,一根拐杖恰到好处伸出一绊,奚清和竟未能避开,右脚脚踝中得一棍,自老道身旁冲出,长剑刺入草地,顺势稳住上身,老道一招得手,并不乘胜追击,背身而去。
老道这两招使得极是大大咧咧,旁观者若不仔细,更像是奚清和自行将长剑脚踝送上门去,但柴永年与张桐见多识广,心知以孙子恒都不敢轻视的武功,竟在这老道手里吃一大亏,足见老道武功更在奚清和之上。
奚清和重心险失,看似有些狼狈,非但不露尴尬,反而略带得意的一笑,再看老道手中拂尘,不知何时已凝成寒冰。
老道走出几步,立时发现异样,闻风辨得奚清和又从身后一剑刺来,回头以左手拂尘缠住长剑,右手拐杖再攻脚下。
奚清和这一次有了防备,抬脚反向拐杖踏去,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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