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枢械塔’所得?炎儿,你先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玄炎却不起身,将获悉部分粗粗说得一遍,又道:
“爹爹妈妈,女儿所言只有含糊其辞,绝无只字夸大,我们曾在爷爷面前起誓,除了彼此绝不另娶另嫁,擅自嫁给无咎,也是不想他再折磨自己,可女儿对他有言在先,倘若不能求得爹爹妈妈原谅,女儿定会一辈子陪在爹爹妈妈身旁,从此不再见他一面。”
莫苍维见爱妻一言不发,扶起莫玄炎,道:“炎儿,先随爹爹去看看教主。”
见她眼中只有母亲,道:“听爹爹的话,让妈妈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父女二人来到门外,晋无咎仍在院中长跪,动都不曾一动,莫苍维道:“教主请起,我教向来上下先于长幼,苍维虽不在盘龙峡谷,却仍是我教中人,怎可受此大礼?”
却见晋无咎看向身后,原来洛扬采也已走出,道:“夫人。”
洛扬采道:“你先起来。”
晋无咎看看爱妻,见她向自己点头,这才依言,却仍低头躬身。
洛扬采伸指抹去眼眶四周的泪珠,走下台阶来到跟前,对他注视良久,方道:“扬采不怕教主怪罪,要我将炎儿嫁给你,我心中百般不愿。”
莫苍维道:“夫人。”
洛扬采恍若不闻,又道:“可是把炎儿交给你,又比交给任何人都更教我放心。”
回头看向莫玄炎。
莫玄炎走到身旁,挽住洛扬采的右臂,娇声道:“妈妈。”
洛扬采目光充满怜惜,替莫玄炎捋捋额前秀发,才将左手递上,道:“她是你的了。”
晋无咎见她终于松口,伸手接过,将上身躬得更低,道:“无咎多谢岳父大人,多谢岳母大人成全,我这一生都会尽我所能保护玄炎,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莫苍维笑道:“夫人,你不多关照我们这女婿几句么?”
洛扬采道:“无咎本与炎儿情投意合,更宠她入骨,疼她如命,连我们做父母的都自愧不如,又要我关照甚么?”
莫苍维哈哈大笑,道:“那今日苍维便放下这尊卑之礼,无咎,请。”
堂屋便只一张素色地毯,靠内迎面墙为香位对联,正面为条案方桌,此外茶几、椅凳、圆桌、字画,都是些寻常摆设,两旁珠帘各通向一间内室。
四人各在长椅落坐,一名家仆端来茶水果盘,莫苍维待之退下,道:“无咎,让你为‘祝融’遭受重创,单这八十六日疗伤,已非常人所能想象,岳父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晋无咎道:“岳父大人千万别这么说,这是玄炎的心愿,自然也是我的心愿,早在我和玄炎订下婚约,已对‘祝融’志在必得,即便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下次不成还有下下次,一次一次至死方休。”
莫苍维长叹一气,道:“只怪我从未对炎儿明言此中因果,才会以讹传讹,让你生出这样的误会,‘祝融’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你们想象得那般要紧。”
晋莫对视一眼,均自不解,晋无咎道:“岳父大人一身修为得来不易,却有一半在这‘祝融’之中,怎能不甚要紧?”
莫苍维道:“只因我从未将功力注入‘祝融’,早在我十二岁那年,恩师打败老教主,接掌我教以来,便曾勒令我不得使用自家秘术。”
晋莫齐齐大惊,晋无咎回想起少林寺“方丈院”中长谈,道:“难怪崇印方丈会对我说,‘祝融’剑身中不似含有阳力,我还道是推托之辞,原来竟是真的,可是岳父大人,你说的秘术又是甚么?爷爷为甚么不让你使用?”
莫苍维道:“这阳力一放一吸,便是我莫家秘术,倘若长期修练,会在与人交手时,不经意间汲取他人阳气,长居体内不融不散,一旦超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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