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的劝说,就是带着刀子的隐喻。
曹糙问道:;你支持哪一个皇子?
杨元庆答道:;我效忠的是陛下,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你……
曹糙道:;不是,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谁不是陛下的臣子呢?
杨元庆答:;说得也是。
两人沉默,不出片刻功夫……
曹糙再次问道:;你觉得陛下会把皇位传给他自己的儿子,还是还给先帝的皇子呢?
杨元庆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我不姓姬,这种事情,不归我管。
曹糙点点头:;说得也是。
两人再次沉默,不出片刻功夫……
杨元庆开口问道:;你觉得党派之争是好事还是坏事?
曹糙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毕竟有竞争就会有进步。当然,前提是要合力利用才行。
杨元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两人又一次沉默,不过这一次,没有那片刻功夫了。
两人道别各自离开,最后,结账的人的确是左丞相曹糙没错,这个家伙应该是想好了请杨元庆。
;果然,这都是在他的计算之中吗?
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元庆喃喃自语。
;我又何尝不是在等着你开开口呢?
另外一边。
护卫在曹糙身边的恶来又有些不爽快了。曹糙没有问,因为他清楚自己不问恶来也会忍不住自己说出来。
恶来问道:;左相,我有一个问题。
曹糙答:;什么问题,你说。
恶来这才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您既然怀疑杨元庆,为什么不直接着手调查他呢?
曹糙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
恶来不解地看向曹糙,问道:;左相,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曹糙笑道:;那家伙知道我会调查他,肯定不会放任我调查他的机会。就好比今天的这件事情,虽然是我说出口的,但是你就能够保证,他不是在等着我吗?
;这……
恶来懵逼了,曹糙的话信息量包含的太多了,他脑瓜子有些懵,接受的新事物实在是太多,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曹糙扭头看到恶来的表情,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任何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十分明显的。
就比如他和杨元庆之间,明明水火不容,但是现在却依旧能够在一张桌子上喝酒,两人都能够保证笑脸一直挂在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异常。
当然。
没有异常是给别人看的,至于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了撕破脸的时候。
所以,还没有那个必要暴露。
当天晚上,杨兴终于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他先是用疑惑的神色认真打量了一番四周,然后才想起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随后,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呼——
翻身下床,打开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然后他发现了,这里居然是——龙都的娼坊。
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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