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殿下。”
苏启明眯起了眼睛,望向云京城头时,神情微微变换。
“我在云京城中的棋子,总要有些作用的。”
“比如?”
“清辉朝的老臣们,与我父亲的关系还算不错。”玉获麟咧嘴笑了,“他们与赵风岳不合,被罢黜之后一直留在云京等待复职,可是他们早就被朝廷遗忘,可这股势力,殿下万万不可轻视。”
“那如今就要这般等下去?”苏启明挑起眉头。
“如今还是云京城的对弈,殿下稍安勿躁。”
玉获麟对着苏启明欠了欠身子。
......
温寿廷眼瞅着那些伙计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而他自己则端坐在席子上,像是一尊入定的大佛。
也有好心的伙计上前劝温寿廷快些走,云京快要打仗了,他们留在这里迟早要被流矢误伤的。
“那大皇
子真不是个东西,先帝刚刚驾崩,他就要带着兵马来抢位子了,明明遗诏中说的是三皇子即位!”
那伙计一边收拾一边嘴中嘀咕。
温寿廷充耳不闻,他微闭双目,调息养神。
伙计收拾完看温寿廷一不,想要上前拉他一把。
“不必!”温寿廷拂了一下衣袖,“江公在哪,我便在哪!”
“还江公呢,武襄公江昭影已经死了多少一百多年了!”伙计撇着嘴。
“可江公后人还在这里!”温寿廷突然睁圆了双眼,“只要江公后人不退,我一步也不离开这寻风阁。”
“那小屁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伙计更是撇嘴,“这月的钱他还没给!”
温寿廷气得眉须颤抖,他的手掌哆哆嗦嗦地伸入了怀中,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了半块金锭。
“足够!”温寿廷大力将金锭掷到伙计面前。
伙计一看那金锭,顿时眉开眼笑,他一把将金锭收入怀中,对着温寿廷哈哈笑了两声。
“你且等着罢!”
说罢,那伙计扛起自己的行囊便飞也似地跑了。
温寿廷吐出一口白气,屋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让他多少也有些不习惯。
“云京又要打仗了么?”
温寿廷呆滞地望着屋外狭窄的天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你了。”
门外走来一人,锦衣华服,腰配利刃,那剑是无鞘的,剑身隐约有纹路游。
温寿廷抬眼望去,起初在那人身上看了好一会,但似乎他并不认识,直到他看到那柄无鞘长剑,眼中顿时出现了晶莹。
“武襄剑!”
温寿廷如何也忘不掉家中高悬的那副《江公镇海觞》的画,画中江公驭马眺望,腰中所挂的无鞘之剑便是这柄。
据说这柄剑是当初齐王送与江公的,意寓着江公无需收纳锋芒,自可在天下大展身手。
这不仅仅是将军一生功绩的铭记,更是一代君主对于臣子的信任。
而江公也不负这种信任,在云京最危急之时,他持剑入京,震慑四方之敌。
而如今这柄剑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虽说是百年之事皆以作朽,可温寿廷心中那抹至高的光芒却依然明亮。
“乐师温广寒之后,拜见武襄公。”
“如今天下已姓苏,武襄公终是一捧黄土。”
“佩武襄之剑,便是武襄公。”温寿廷正色道。
“温寿廷。”江烛云抬起头,看着温寿廷。
“臣在!”温寿廷高声应道。
“我身为江公后人,郁郁云京二十余载,在寻风阁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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