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面对那个位置所带来的一切,没有人能抵抗的住诱惑,可就如一颗带毒的梅子,想要去品尝,得到的永远不如失去的多。
“先帝遗诏,苏启曜为太子,其余二子虽镇边有功,但仍需交出兵权,做一世闲散王爷。”张络答道。
“若是其领镇边兵马,围困云京,又该如何?”
“戍边之军,囤兵之营,无诏归京,皆当谋反定罪。”张络道,“逆者,死。”
“若是其以讨贼还政之名,又该如何?”
“何为贼?乱世盗国者为贼,赵爷持国数日,轻赋税,缓徭役,体云京万民之疾苦,安天下百姓之基业,反之,若二位皇子带兵归京,一则劳民伤财欲伤大舜之本,二则云京受阻天下百业不兴乃疮大舜之基
。此非为欺世盗国之贼,而乃亡国乱世之祸!”
张络目光炯炯,声音洪亮,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整个大殿中都回荡着他那气势磅礴的声音。
赵子午也听得有几分入神,他连连点头,极为赞同张络的说法。
“如此说来,当下之策应当使云京之众齐心。”
“此事,臣可替赵爷解忧。”
话已至此,张络的自称也做出了改变。
可赵子午却皱起了眉头。
“你我皆是大舜臣子,莫要越了礼数。”
他淡淡说道。
张络惊讶于赵子午的反应,本以为赵子午会顺从自己的话语开开心心地接下这个称呼,却不曾想,他心中依然是反感。
可张络不信,他不信赵子午心中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称王称帝的想法。
似乎是看出了张络的心中所想,赵子午没有再说什么,他背过了身子,对张络下了驱逐令。
张络只好退出了大殿,可就算是走出了大殿,他的心中也是沉重无比。
若是他知道赵子午当年因为一个女人的死甚至可以十余年而不娶,甚至连女人都不见,那到也就不会意外现在这种事情了。
往后的几日,云京城内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整顿,天策军加上天极宫的金吾卫,肃清了一批地痞流氓,又安顿流民,开仓救济,不出几日,云京城内便出现了另一种声音。
“诶,我说,这长国公倒也还不错,咱们的日子可比之前好过多了。”
“是啊,前几日还说那长国公不仁不义,可他事事都想着咱们这些百姓,而且据说呐,长国公日夜操劳至深夜方肯入睡。”
“像这般体恤民生的官员不多了,更何况还处在那个位置上,真是不容易呐。”
“唉,长国公啊长国公,还真是错怪了他!”
伴着这种说法传出的,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不知是谁传的信,说是镇守北芒关的大皇子苏启明带领五万兵马不日便抵达云京城。
这消息在云京城一瞬间便炸开了锅,人们都知道北芒离云京不过两百余里,若是苏启明想,他现在早就到了云京城,可为何却要等候几日再度从北芒关向回走。
不仅是别人困惑此事,连同张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无论苏启明是
出于什么目的,他总要提防这股不稳定势力。
毕竟那大皇子镇守北芒多年,与翰北残余连战多年,立下战功赫赫,在云京城甚至被誉为清辉年间之后大舜最年轻的将帅之才。
张络相信赵子午第一时间也听闻了这个消息,他并没有再去打扰赵子午,而是去往了上三家。
云京武家上三家,虽说是涉及江湖势力,但其在云京城仍有不小的影响力。不过在赵子午持国后,上三家并未表明态度,而是渐渐淡出了朝野。
如今张络必须得到上三家的支持才能谋划如何对抗苏启明带来的五万兵马。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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