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你又是那座山头的?”
“此处是云绝山,本属那‘凌云棍’丁丑所管。”任春答道,“我属丹阳山,在西南。”
“黑云岭一共多少山头?”
“四十八座。”
四十八座!
苏启曜险些昏厥,那四十八山的土匪若是全来了,不得把他俩全给杀掉?
“竟然这么多...”拓跋风瑞刚低头沉思,便听到夹道处又传来奔驰的马蹄声,转头看去,竟是一精瘦男子骑马而来。
男子手握一根镔铁长棍,瞧得拓跋风瑞刚刚战罢任春,他眼神波,先是打量了一下那匹白马,瞬间变了脸。
人虽不是龙月山庄之人,可那马,确确实实是龙月山庄之马。
这让男子多少意外,毕竟落霜之驹乃是龙月山庄庄主的挚爱,又怎会轻易赠予他人。
毕竟他没有着任春那般的深仇大恨,谁都知道任春是余关中幸存下来的百姓
,若不是迫于生计,这个耿直的汉子也不会选择落草为寇。
比起舌蜜腹剑的陈虎与老谋深算的黑眉老人,任春这人实在是单纯。
男子便是这云绝山首领,“凌云棍”丁丑。
“盘走(可是同行)?”
拓跋风瑞摸着头,没明白丁丑所说的意思,一旁的任春小声解释道,“这是行话,问你是不是同行。”
拓跋风瑞扶额,他没有回答丁丑的话,因为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丁丑见拓跋风瑞没有回应,也是知道了这人不是内行之人,也就不会他们之间的行话。
“敢问是何家公子?”丁丑接着问道。
“苏州江湖客...”拓跋风瑞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翰北走刀人。”
“翰北走刀人?”丁丑惊讶。
拓跋风瑞低下了头。
是啊,翰北走刀人,明明他连翰北都没去过。
可翰北,是自己父亲一直都想要回到的地方啊!
“翰北走刀人。”拓跋风瑞点头,他转身看向任春,说道,“我是翰北拓跋氏纳速吉汗王拓跋澜之子,拓跋风瑞。”
一语惊人,不只是任春丁丑目瞪口呆地看着拓跋风瑞,连苏启曜看向拓跋风瑞的眼中都有了一丝怪异。
“翰北...”丁丑叹了口气,他看见任春像是发狂了一般逃离了这个地方,心中也极其复杂。
毕竟是翰北人,虽然拓跋澜将军曾为大舜立下不世之功,可他们血液中流淌的依然是翰北拓跋氏的血液。
“任春是余关人,他的父母为蛮牛骑所杀。”丁丑叹了口气,“可他早就钦佩江南拓跋刀,你如今却是将他心中那份执念给打碎了。”
“竟是这样。”
拓跋风瑞沉重地目送任春远去。
山头上忽然涌现出几十匹骏马,马上之人皆是凶恶万分,见丁丑还在与拓跋风瑞交谈,不由得是勃然大怒。
“丁丑!那可是个蛮子!”
“你不杀他,他迟早要杀你!”
“丁丑,你个瓜怂,要是爷爷我早就把这娃子的脑袋砍了下来。”
面对山头上其他首领的冷嘲热讽,丁丑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理智,毕竟是落霜之驹,这拓跋风瑞兴许与龙月山庄有着几分关系。
“为何你有这落霜之驹,据我所知,这匹马是龙月山庄庄主
的爱马。”丁丑问道。
“路过龙月山庄,交谈几番之后那庄主觉得与我有缘,便送给了我。”拓跋风瑞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嘶......”
丁丑吸了一口凉气,要是这般说来,他们还真不得这个拓跋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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