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穴,轻音闭上了眼,昏睡了过去。 等他把轻音带走后,司敏才跺了跺脚,“外头还在下大雨,要不我们在这等会儿雨。” “可以。” 温若棠没意见,殷湛自然也无意见。 陡然见到小七,温若棠有好多好多的话想问他。想问他农舍是不是他干的,红娘的死以及隔壁张大娘的死亡是不是也跟他有关系? 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他刚来时,义无反顾的救下自己。脑海中不断盘旋,当初那个天真散漫明明比自己大却还叫她姐姐的那个小七。 她有所顾虑,有些不忍。 但对于殷湛来说,小七是彻头彻尾的虚假不已的外人。他能理解温若棠不忍心问他,怕问了得到的结果跟自己想的一样,无法接受。 温若棠不敢问的,他来问就是。 “小七,你与他们早就相识。”殷湛说的笃定,眉眼沉沉,“所以当初接近棠棠以及突然离开,都跟他们有多少关系吧。” 小七闷不吭声,算是默认。 “但你找人暗杀我,这点是出于你的私心。没错吧?”殷湛继续发问。 事到如今,他剑柄上的竹叶,象征着他的身份,他无从狡辩,唯有默认。 当殷湛问出这句话时,小七才抬眼看向温若棠。 他能从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失望。 失望吗? 为什么会是失望。 他继续无言。 “对我下手一事,我可以理解为你为心中私念不顾一切。”殷湛声音有些冷,“可无辜的家禽商户、北城来的红娘呢?对你照顾有加张大娘呢?” 他问出这句话时,温若棠都有些诧异。 思敏立马道:“什么商户、红娘?什么张大娘?你说的张大娘,可是我记忆中的张大娘?” 殷湛并没有回他,而是继续盯着小七:“红娘是我请来的,我上门提的亲,她是一个无辜之人,且当日与你并无冲突,何至于死?” “更不用说张大娘,你自从来到棠棠家,起初她对你的怀疑,后面也化为了疼爱,你如何下得去手?” “廖家就更加荒唐,现场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你,我无法确认是你所为;但事到如今,前面两张事情总是没有错的。” 殷湛徐徐道来,语气不缓不慢,条理清晰。 话落,地室内除了水滴声,没人讲话。 小七呼吸急促,握着剑的手,青筋不断。他在隐忍,他在纠结。 原来他做的这些,都已经被怀疑了。 “小七,我们认识一场,你说实话吧。”半响,温若棠叹了一气。 小七想摇头,因为他知道,我今日真的认下这些罪,他跟温若棠绝无可能了。可他不认下这些罪,又能如何? 这些是他做的。 既然殷湛这么笃定,想必在温若棠心中,也是早有判断。 他咬着后槽牙,我这剑柄的手在发抖,声音很沙哑:“前两桩,我认。” “但是家禽商户,不是我所为。” 下一瞬,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司敏狠狠地踹在他身上,硬生生把小七踹翻,“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张大娘,哪里对不住你,你既然能下这般死手。” “她当然对不起我了。”仰躺在地,小七也不挣扎,嘴角挂着狠狠的笑,“明明她也知道我的心思,为何不帮帮我不成全我呢?” “你简直搞笑!”司敏怒骂,“你长这么大脑子是浆糊做的吗?男欢女爱本就是相互的,岂是她说成全就成全。” 小七呵呵一笑,没应声。 至于那位红娘,温若棠不想再问原因了。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原因。 但是廖家,不是小七所为,又能是谁? “小七,”见他疯魔的样子,温若棠心寒不已,想起张大娘对她的好,眼睛有些酸涩,“一切皆由我而起,若不是我带你回家,那也不会有那么多枉死的人。” “但今日我竟然见到了你,我这必须替张大娘讨一个公道。” 温若棠捡起地上的剑,一步一步朝小七走去。殷湛心疼的看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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