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若棠走,立马调转方向朝她们飞来,轻音回身手一扬,粉末顺着风吹向二人。 两人立马掩住鼻息,就耽误这一小会儿,轻音拽着温若棠往外面冲。 虽说两人及时捂住鼻息,但她的药粉实在厉害,小七手脚有些发软,提剑往手一划,刺痛醒神,趁着老秃驴还未缓过来之际,剑锋一扫。 老秃驴瞪大一双眼,手摸上脖子,死不瞑目的慢慢倒了下去。 小七收了剑,用力握紧划破的手,使自己清醒,脚步快速的往外冲。 下一秒,室内倒映人影,有人慢慢的退了进来。 小七定在原地,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室内水滴声加速加快,映入小七眼帘的是衣服湿透的轻音,此刻她头发被雨水冲刷贴在脸上,白衣飘飘的裙子沾了水跟泥土,有些狼狈跟脏。 关键是抵在她白皙脖子上的那把剑,剑的主人走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最后,小七才看清,逼着轻音后退的人是谁。 他眼神黯淡,瞥了眼一旁被披风裹紧的温若棠,嘴角绷直,终是抵抗不过轻音的药效,软绵绵的跌坐在地。 “殷大人,司大人,许久未见,何必刀剑相向。”被逼退到墙壁的轻音徐徐一笑,“好歹我们也算是旧相识,有话好好说。” “谁跟你是旧相识。”司敏走在最后,闻言很不屑的冷笑,“我认识的是你师父,而不是你这位人物。” “那当初与你书信来往的是我并非我师父,可不就是旧相识。”轻音淡淡道。 即使脖子在人家剑下,她依旧悠闲,根本不把脖子上的剑当回事。若不是温若棠瞧见她的手发抖,她就真信了这人不怕死。 殷湛面如沉铁,眼底透着杀意:“你该庆幸未伤她。” “我只是想要秘方而已,我不会杀她。”她理直气壮的笑,“一个秘方而已,不至于赔上我的命吧?” “至不至于,我说了不算,自有你师父断定。”殷湛冷冷看着她,见她手缩进衣袖,又道:“你师父给了我们吃了解药,你任何毒对我们都是无效的。” 见她眼神有意无意瞥温若棠,殷湛冷哼:“刚刚棠棠也吃过解药,你把这心思歇歇。” “不愧是京中大族未来的掌权人,这都被你察觉。”被识破,轻音也不狡辩,耸肩,“说吧,你们想如何。” “当然是绑了你送回给你师傅!”司敏不爽的撇嘴。 一直淡定的轻音忍不住抬头看向司敏,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实性。为了让她认清现实,司敏从怀里把具有代表性的一个令牌甩了甩:“这个你应该比我熟悉。” “你们、你们找到他的!”见到令牌,轻音的脸色霎时白了,声音有些颤,“真的是他给你们解药......” “等你见了他不就知道了。”把令牌收起,司敏不爽的对殷湛道,“外面雨越来越大,这地室有可能会坍塌,搞快点。” 话落,还不待殷湛动手,轻音猛地朝他的剑撞去。 温若棠眼皮一跳,眼疾手快伸手拽住她的手臂;下一秒,轻音反扣住她的手,五指成爪扣住她脖子,声音冰冷无情:“放我离开,不然就等着收尸。” 这一切发生太快,加上轻音本就武功高强,根本预料不到她会撞剑也无法预料温若棠会去扒拉她,更无法预料本受人挟制的轻音反而扣住了温若棠。 司敏瞪直了眼:“轻音,你疯了!” 殷湛握着剑,沉沉的看着她。 轻音继续冷笑:“比起你们送我回去,我更倾向于自己离开。” 被挟制的温若棠很淡定:“轻音姑娘,你炸我。” “被你发现了。”轻音在她耳边嗬气,“所以人啊,就是蠢,不该有的善良还是收着点,你若没拉我,如今也不会被我挟制不是。” 温若棠有些无语,抬眼跟殷湛对视。 殷湛定定看着她,好似又是透过她看向身后,温若棠微微瞪大眼睛,她从殷湛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一个倒影......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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