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两年多未见面, 但好像……无论哪对对方都还是熟悉的。
迟绿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就只对眼前这个男人会那么特别。他不需要做什么, 轻轻松松就能让她投降, 屈服在他温柔之下。
就好像生来如此,博钰生来就是来克她的,天生如此。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都让她有些无力招架。
头顶的天花板好像在晃, 闭了闭眼,又好像不是, 是天花板下的吊灯在晃。
又好像是风, 吹动了窗外的树影婆娑。
有那么瞬间, 迟绿要分不清到底是人影还是别的了。
窗外的风很大很大, 吹进来, 吹散了屋子内的温度。
但迟绿知道, 有些东西在滋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声音沙哑地问:“你怎么还没好啊。”
“嗯?”博钰低低应着:“没那么快。”
迟绿:“……”
她有些不舒服,也可能不是不舒服, 就是羞赫。
“那要多久。”
听她这语调, 博钰抬了抬眉梢, 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
迟绿默了默, 小声说:“酸……”
博钰了然, 低低道:“忍着。”
男人在有些事情上性格都一样, 霸道又不讲理。博钰也是。
再之后, 迟绿基本上没太多意识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给闹醒的。迟绿没来得及睁开眼,便听到耳畔有声音说:“我是博钰, 她还在睡觉。”
瞬间, 她太阳穴
突突跳了起来:“博延!你有病啊,为什么接我电话。”
电话被挂断。
博钰看着激动的她,眸色跟着沉了几分,压着声音问:“还有力气?”
“……”
一片混乱。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一晚上加一个上午的话,只能是放纵吧。
他们俩跟疯了一样,不眠不休的在做同一件事。
迟绿再次醒来,是中午时候。
她全身跟被车子辗轧过一样,一丁点力气都没了,甚至于都不想开口说话。
房间里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迟绿在床上缓了缓,做了会拉伸,才觉得自己能下床了。
她刚下床,身体便下意识地往前倾。
博钰刚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愣了下,连忙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迟绿瞪了他眼:“不要你扶。”
博钰“嗯”了声,直接上手把人抱进了浴室:“想吃什么?”
“不吃。”
迟绿神色淡淡的:“我得回去和清影一起吃饭。”
博钰:“……”
“她就那么重要?”
迟绿翻了个白眼看他:“至少,比你重要一点。”
博钰无言,也不恼怒。
他站在旁边,看着她刷牙洗脸,人也不走。
迟绿没什么不适应的,除了觉得他眼神有点烦人之外,一切都好。
洗漱完之后,她看了眼:“衣服呢?”
博钰顿了下:“两年前的,穿吗?”
“……”迟绿一怔,抬眸看他:“之前的没丢。”
博钰嗤了声:“丢了你还会来?”
他们两对对方,都有种无
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信赖。即便是什么都不问,对对方都了如指掌。
就像是,昨天那种情况。
迟绿敢明目张胆把他的车开走,却知道他不会真的动怒。最多,也就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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